“蒲老,您...您这是为何?”墨天感受有些受宠若惊了,方才蒲松龄给了他一枚阴阳令牌,现在又要教他‘鬼狐真经’,如果没有甚么诡计和目标的话,这份恩典但是大了。
“我记得、在我将要击杀那只妖狐的时候,他跟我说、如果杀了他、这人间再没有人晓得‘鬼狐真经’的下落,蒲老,是不是那‘鬼狐真经’、已经被妖狐给盗走了?”墨天摸索着问道。
墨天这才明白、蒲松龄为何晓得了他是七星斋的人以后、如此恭敬有加。
“老夫的意义很明白,我要教你如何利用‘鬼狐真经’里所记录的、召鬼驱鬼策狐驭兽的本领。”
蒲松龄听完,哈哈大笑了两声:“你莫要听那妖狐欺诈与你,老夫收起来的东西、岂是那么轻易就被他一只妖狐盗取,放心吧,鬼狐真经无缺安在。”
“蒲老先生,这阴阳令我接下了,但是如何通阴还阳我却不晓得!”墨天手拿令牌,这个关头的题目不问清楚了,拿着令牌也没用处。
听到蒲老这么说,墨天点了点头,算是放下心来,他还真怕胡金羽盗走了‘鬼狐真经’,那‘鬼狐真经’若真是落到了胡金羽的手里,指不定又会搞出多大的幺蛾子。
都说成大事者不拘末节,既然蒲松龄摆了然要送他一个机遇,墨天也不好推三阻四婆婆妈妈,那样倒是显得他有些造作了。
“以是,这‘鬼狐真经’本来就是七星斋的秘术,你还要推让吗?”蒲松龄看着墨天,等着他最后的决定。
蒲松龄的这句话、倒是出乎墨天的料想,刹时就满脸迷惑了。
“我这聊斋当中,没有人间的炊火,以是、除了有些野果能够充饥充饥以外,也没有别的能够吃食的东西。”出了茅舍以后,蒲松龄对墨天等人说道。
“物归原主?蒲老,您的意义是、那‘鬼狐真经’本来是我七星斋的秘术?”墨天有些吃惊,他是不管如何也没想到、‘鬼狐真经’能和七星斋扯上干系。
蒲松龄点了点头,感慨道:“我先前说七星斋前辈对我有大恩,也就是这个启事了,当初就是因为七星斋的前辈、赠与我的这本奇书,以是我才有了能与鬼狐相同的本领,几次大的灾恶、也是有了鬼狐的帮忙、才得以化险为夷,要不然的话,说不定老夫早就死了。”
眼下听到蒲松龄这么说,墨天还真是有些动心了,俗话说多个朋友多条路,倒过来讲的话、多一条路必定也会多熟谙一些朋友,固然现在蒲松龄给他指的、是一条通往阴曹地府的路,不过这也无妨,路人家给指了然,至于如何走、那就要看他本身的了。
蒲松龄说话间、已经将本技艺中那枚洋火盒大小的阴阳令、交到了墨天手上。
遵循蒲松龄的安排,决定当天早晨就带墨天去这聊斋中的‘阴魔谷’,那边就是宦娘先前不肯意带他去的可骇地点,蒲松龄之以是要带墨天去那边,也是要让他在实在的环境下、实地演练‘鬼狐真经’中的术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