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然还是二mm懂我。”宋欢竹神采渐沉,“若不是她自个儿糟蹋自个儿,她是我的亲mm,我怎能不对她的婚事上心?可眼下,她的名声算是坏了,要再寻门逞心快意的苦衷怕也不轻易……还是二mm好,二伯父现在做了县令,传闻赈灾有功,很快便能高升了,大哥哥和合哥儿也都有了出息,一家子和乐融融,真是让人恋慕。”
“甚么,喜儿逃婚!”宋研竹骇怪道。
“一个。”
但是这才过了不到半年,她便感觉人间蹉跎。永久停止不了的争斗,无休无止的防备,让人身心俱疲。如果王爷心中有她,她也甘之如饴,可恰好王爷又是那样的人。
走进屋,只见宋欢竹倚在窗边,神情落寞,眼角还带着泪水。朱起镇原是盘算主张要给她一个欣喜,是以不让下人通报,却不想看到这个景象,当下便“咳”了一声,宋欢竹一回身,见是朱起镇,一张哀怨脸刹时转悲为喜,吃紧上前施礼,道:“王爷如何今儿就返来了!不是说要下个月……”
“今儿来,一是来看望娘娘,二倒是有事求娘娘。”宋研竹考虑了半晌,将本日遇见的事情一五一十对宋欢竹说道,宋欢竹在一旁越听神采越沉,末端对宋研竹道:“地契与我看看!”
“但愿你记得自个儿说过的话。”宋欢竹淡淡道。
二人又说了一会话,宋研竹这才起成分开,马车驶出王府时,一阵风吹动马车的帘子,刚好掀起一个角落,耳垂上金镶东珠的耳坠在阳光下熠熠生辉。宋研竹伸手拉下帘子,却不知就在那一刻,九王府前一辆马车停下,九王朱起镇踏着上马石,一眼瞧见宋研竹远去的马车,对着阳光,朱起镇瞧见她小巧的耳垂上有一颗小小的红痣。不知如何,只感觉此情此景似曾了解,心头像是有甚么东西划过,勾起一丝非常。
“没有这个事理!”宋欢竹忽而出声,对宋研竹道:“这事儿你放心,我总要去王爷跟前替你讨个说法!”
这小小的哀怨让朱起镇非常受用,再看她灵动的眼睛,内心头更加感觉服帖,低下头便吻住她。二人温存了好一会,宋欢竹才服侍他梳洗,一身官府换做常服,又让下人们奉上些吃食,见朱起镇坐在一旁用餐,宋欢竹这才有了一些平常伉俪的感受,亲身替他倒上一杯酒,温声细气道:“王爷说爱喝臣妾酿的梅子酒,臣妾便多酿了些,王爷尝尝,这回更是清甜甘醇。”
“宋研竹?”朱起镇几近毫不踌躇便想起宋研竹的名字来,他本身也有些讶异,怔了一怔,问道:“不是得了天花么,没死?”
“未曾见过,只是多次听旁人提及他的名字。”去姑苏时,朱起镇便听周子安提及过此人,”传闻是朱珪的关门弟子,状元郎赵戎的同门师兄弟,睿智聪明,胸有宏韬大略,若不是因为受伤错过此次科举,也能金榜落款。没想到倒成了我的妹婿!你如何从未同我提起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