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有……传闻那儿的点心也好吃,哥哥记得给我带一份返来!”宋研竹又道。
宋承庆发笑地应道:“好,也给你带。”
他摆布踱了两步,当着世人的面特长指着宋盛明,气得直颤栗:“娘是个妇道人家,年事又大,很多事她或许不明白,你也跟着犯胡涂么!今儿我可说清楚了,谁也不准去金陵,更不准跟赵诚运有半死半毫的干系,谁要敢去,我就打断谁的腿!混闹,真是混闹!都跟我归去!”
宋研竹在屋里等了一会,初夏才返来,道:“去府衙寻大老爷的小厮返来禀告说,大老爷被陶知府请去说话了,一说就是好几个时候,小厮也不敢闯进屋里寻他。许是一会就能返来!”
宋研竹内心格登一跳,嚷了声道:“晓得了。”一厢快速地同宋承庆的方向走去,远远地看着宋盛明、金氏都在,金氏正温言叮咛他甚么。宋研竹脸上挂了笑走畴昔,对世人道:“母亲,前几日我上护国寺上香时,也替兄长求了个护身符。护国寺的方丈说了,这护身符,须得暗里里亲身交给兄长方才灵验,如果世人瞧见了,可就不灵了!”
宋研竹沉了气,对宋承庆道:“哥哥此去金陵,不管如何都要走水路回建州,千万不能走水路!旁的mm不求,只求哥哥记着这一点!”
一旁的宋研竹总算松了口气,嘴边垂垂漾上一丝耻笑:宋盛远是该活力的……如果她没记错,宋盛远本年本来就该擢升,成果恰是因为受了赵诚运的影响,他原该获得的擢升却被延后。前一世,直到宋欢竹嫁给九王爷,宋盛远的景象才有所好转,也恰是因为宋欢竹嫁给了九王爷,袁氏在府里更加放肆拨扈……
“谁让你出门玩儿不带我的!”宋玉竹委曲道:“我一小我在家都快闷出病来了,每天掰动手指就等着你返来。”
那一头,金氏见兄妹二人说了半晌,扬声道:“承哥儿,再不走天气就晚了。”
“好好好,”宋承庆有些哑然发笑,又为着宋研竹的体贴而倍感暖和,柔声应道:“mm既有此担忧,我承诺你就是了。到时候姑父那边我也会多劝劝他……眼下是多事之秋,传闻金陵至建州一段水路经常能赶下水寇,过往船只多有被挟制的,我若如许劝姑父,他一定听不出来。”
宋承庆沉吟道:“按理说,金陵至建州,水路比陆路省时很多。姑父如果要选,定是选水路返来。mm为何非要我走陆路?”
“大姐姐不是在么?你不去找她玩儿?”宋研竹挽着她往屋里走,宋玉竹摇点头,心悸道:“我哪儿敢啊!自从三姐姐走后,大姐姐就瞧我不大扎眼,常常瞥见我,眼风就跟刀子似得……娘说大姐姐心机不正,让我离她远一些。”她似是想起甚么,又问:“二姐姐方才是去送大哥么?他走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