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就是……”
宋研竹方才被吓了一大跳,现在看那丫环,清楚就是被赶到后院当杂役的伺棋,不知甚么时候袁氏又将她提上来做丫环了,只是不放在身边。
赵颂卿和赵元卿二人年纪大一些,重视力选集合在宋研竹脖子上的璎珞身上,那嫩绿的水滴坠子让赵元卿爱不释手。
“你的手这是如何了!”赵大夫人有些惊奇地望着赵思怜的手,赵思怜神采大变,赶快将袖子拉下藏起来,有些镇静地看着袁氏。
好一会,世人才收了眼泪。赵大夫人手里握着赵思怜的手,顿感觉粗粝不堪。畴前的赵思怜养尊处优,手指嫩如葱白,手掌更是柔嫩温厚,那里像现在如许?想起从宋府传出的流言,赵大夫人顿觉心下一沉,搂着赵思怜道:“你祖父现在正在气头上,才会下了那样的狠心,待他气消了,我们天然会劝他让你回府!”一面捏着她的手道:“大伯母晓得你吃了很多苦头,如有人欺负你,你大可对大伯母说!”
宋研竹从榻上跳起来,道:“九姐姐你如何来了,不是说你被二夫人看得严实,不肯让你出门么?”
宋研竹一转头,就见捧水的丫环不晓得怎得,打了个趔趄,一全部茶盘就要往宋研竹脸上砸过来,那茶盘砸到还是小事,茶盘上端着四五杯的茶水,温度俱都不低,只消一杯,宋研竹的脸许就要肿起来。
“嘶……”四周人俱都倒吸一口冷气,宋研竹只觉手臂一烫,放动手来,就见赵思怜挡在她的跟前,几杯茶泼在了她的身上,从胸口至腰部,统统的衣裳都湿了,连带着一条手臂也湿了大半!
那一厢赵大夫人护着赵思怜问:“怜儿,你可伤着哪儿了?”
说完她不动声色地看了一眼袁氏,袁氏只觉她话里有话,忙回道:“怜儿是我们的亲外甥女,老太太更是将她捧在掌内心头,如果有人欺负她,老太太头一个就不能饶了她!赵大夫人尽可放心!”
“这衣裳就得配你如许的美人儿!”赵九卿很对劲本身的挑选,领着宋研竹便出门,穿过了抄手游廊,又走了未几时,便走到了望思亭,亭子表里早已经站了好些个夫人蜜斯。
赵思怜面色刷白,只点头不肯说。
“我这九儿就是玩皮!”身后忽而传来一声温和的女声,赵二夫人走上前来,仔细心细打量宋研竹道:“我说她转眼就不见了,原是寻二蜜斯去了。瞧这斑斓的,穿上这衣裳,这园子里的花都要黯然失容了!”
赵九卿呷一口茶,昂首笑道:“初夏泡茶的技术不错,要不要考虑换个主子,跟我回京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