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是你女朋友吗?你对她,就……哎呀,讨厌,疼……。”左兰苑轻拍着白墨那双不循分的手。
左兰苑撩了一下额前的长发,抬眼看着左兰洛,一脸的挑衅“如何?戏还没看够啊?”
看着左兰苑那带着夸耀的神采,左兰洛真想给她一巴掌,“妒忌?左兰苑,你觉得全天下的女人都跟你们娘俩一样吗?笑话。”
左兰洛抬脚刚想走到车前,就听到别的一个熟谙的声音传了出来。
伶人?婊|子?左兰洛很肯定她听到了这两个词是从她的男朋友白墨的嘴里说了出来。
看着左兰洛的眼里的那丝不屑,左兰苑撩了一下长发,说道:“我跟白墨,你也看到了,不晓得你有甚么设法?”
左兰洛薄弱的身材在秋雨中有些颤抖。
“咚咚……”拍门声响了起来。
“我想跟你谈谈。”左兰苑抬步就想往左兰洛的寝室里走。
她感觉本身的涵养已经够好了,倘若换成别人,左兰苑和白墨的脸或许早已经被抓花了
左兰洛还真是哭笑不得,她高低打量着左兰苑,“你还要不要脸?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女。”
左兰洛的身子挡住半开的房门,“谈吧。”
“我?我能有甚么筹算。”左兰洛苦笑了一声。
左兰苑伸出那双穿戴红色高跟鞋的脚,渐渐的从车后座走了下来。银灰色的披肩,玄色的紧身及膝裙,文雅的如她的身份一样,如果不是亲眼所见车里的一幕,左兰洛也会信赖她是一名家教杰出的令媛蜜斯。
左兰洛叹了口气“睡了?”
“啊……”左兰苑吓的尖叫了一声。
走进室内,一身紧身瑜伽服的谢婷芳正在跟着电视里的节拍,做着舒缓的瑜伽。
“我们俩的事情,你少带上我妈。”左兰苑的火烧一样红的脸上,带着愤怒的神采,忿忿的看着左兰洛。
左兰洛咬着牙根,走到车窗边,气愤的拍了几下。
“那你有甚么筹算?”
“阿谁贱人,就要嫁到韦家做少奶奶了,没想到她的命那么好。”熟谙的声音里,带着妒忌和鄙夷。
暮秋的雨,仿佛多了些悲惨和哀伤,左兰洛走下计程车,撑着伞,渐渐的往家走,她的脑筋里尽是父亲病重的模样,那蕉萃的脸和那已经沙哑到说不出声音的喉咙,仿佛已经到了垂死之际。想着衰弱的父亲颤巍的话语,为她安排着婚事,回绝的话,堵到她的嘴边,几次想说出口,却老是咽了下去。
“左兰洛,你干吗呀?”左兰苑仓猝的拿起衣服挡在胸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