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抱着酒壶正筹办讪讪而归,却正都雅到在内里给花圃浇水的秋离。他哪儿是在浇水,神采沉郁得恨不得把这一院子的仙草姝花全数都毁掉,花根儿都快被他浇烂了。
秋离还是遵还是例应了声:“好。”涓滴没有听到脑筋里去。
楼轻脚步停了下来,缓缓落于一处亭桥中。桥下碧痕颠簸,盛开着满塘的睡莲,在月色下极其清丽。双尾锦鲤跃出水面,激起水浪,叮咚一声便没入了莲叶下。
不过幸亏秋离的确是在枕云宫住下了。楼轻还是一如既往地忙,闲暇时也只是逗逗小灵虎,同秋离也说不上几句话。秋离想和楼轻同床共枕的欲望一向没能实现,越不能实现,秋离的心机就越激烈。
秋离听了她这句话,手里端着的一盘的冰皮玫瑰饼尽数掉在地上,摔了个粉碎,看得我心疼得要死,天晓得我一起跑到枕云宫来就是为了这一盘玫瑰饼。
我忍不住笑道:“你现在看起来像一个被皇上萧瑟好久的深宫怨妇!”
秋离神采更垮了,道:“她不让我帮手。”
秋离跋山渡水终究把楼轻追到手,恨不得不时候刻都把楼轻捧到手心上疼着。但楼轻自小就讨厌别人过分的美意,就算两人的干系更近一步,楼轻却没有像秋离设想中的那样万事都依托他。
说是帮手,秋离却揽下了统统的事件。之前楼轻已经将朝夕宴安排有条有理,这下秋离接办,从名册到酒菜,从歌舞到花饰,安排得无一处不铛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