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不错。”蜜斯低头想了一下，眉毛一扬，说，“有了。我们就去拜访她们。”

“蜜斯你不说，我还不敢提起这个话题，但是你现在说了我才敢说。”碧酡抬高了声音道，“我也感觉此中有些蹊跷。但如果他是冤枉的，那是谁要谗谄他？又有甚么目标呢？”

安洪不在家，家里更是死寂，她也像坐化的老衲一样，一动不动，屋里的统统都动了起来，构成一个旋涡，环绕着她。那些稠浊的气味，可怖的潮气，乃至那片暗中都集合在她身下，然后逐步进入她的身材，紧缩凝固，再熔化，然后又像潮流一样在她身材里涌动，奔腾。她的身材变得轻飘飘的，又空虚虚的，但是又柔绵绵的，时而又刚毅非常。

“哪呢？我只要向两位姐姐请教的份呢。别的这把琴也真是好琴。”蜜斯竟仔细心细地赏识起琴来。

“在呢。”门翻开了，一个穿戴艳红衣服的模样姣美的女人迎了出来，“是蜜斯和碧酡女人来了，快请内里坐。姐姐，有客人来了。”内里有走出一名穿戴蓝色衣裳的一样姣美的女人，她们一起把蜜斯和碧酡迎进房间。

安大娘来到了牛二家门口，说：“牛二叔，安洪到底几时才气返来呀？”

“啊呀，我倒忘了，我在这竟沉醉了。”蜜斯说道，“那我下回再向二位姐姐就教。”说罢，起家就要分开，不料间，袖口竟挂在琴弦上，把琴带起很高，又一下滑落下来。

“蜜斯，你是说她们本来就是本地人？别不是有甚么目标吧，她们？”碧酡说，“到底有没有武功，我们能够摸索她们一下，不就晓得了。”

“有点底了。她们只是精通音乐，一首《汉宫秋月》竟弹错了近十处，我弹错的处所，她们也没有听出来。她们不是真正的舞女。我借机摸了蓝晶的手，她的手掌有些粗糙，长有茧子，这是长年手持兵器的成果。别的蓝莹的技艺敏捷，竟能于刹时救起那把宝贵的古筝。”蜜斯说，“一个舞女哪会像她们那样？”

“蜜斯弹得真好，真有凤凰回旋，相互和鸣的神韵。”蓝莹赞叹道，“那技术比我们姐妹高多了。”

“见笑了，言蜜斯。”蓝晶笑道，然后就把琴移到言蜜斯面前，“蜜斯请。”

“好琴，好琴。”蜜斯坐下，就铮铮淙淙地吹奏了起来，她用心弹错了几个音，一曲弹罢，余音渺渺。

“好，那我就献丑了。”蓝晶坐下就弹起了《汉宫秋月》，一曲未了，竟有多处弹错，但是她还是完整地弹完了。

目睹就要落地，蓝莹伸出一只脚，恰好勾住了那把琴。琴安然无恙。

“叮咛？朱紫？那我可不敢当，我们没有把你们当外人看，只是没偶然候，明天余暇了，不是来看你们了？”言蜜斯说，“我比来在学琴，正在弹《凤求凰》，晓得两位姐姐是琴道高人，我如果弹错了，但愿见教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