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征点头：“我问过了，现在没空房。”

友挚依言，拍了拍中年男人的肩膀，然后将手中电话递出。

中年男人接过电话，用方言跟那头的石征叽里咕噜一阵交换。

友挚皱了皱眉：“莫非你要连夜赶回大茂乡？”

友挚咬了咬唇：“去我那儿吧。现成的一间房，不睡白不睡。”

石征迈出去的脚步不由一顿。

石征：“你大点声。”

独一值得欢畅的是，房间虽没有安装空调，但是窗下有一排老式的铸铁暖气片，把全部房间烘得暖融融的。

向来电显现看，这是来自本地的一组固话号码。

原本来得路上，石征是带了肝火的。

主动转接后，他摁下免提键。

她现在打电话的位置恰是大同旅社的前台。说是前台，实在只要一张旧桌并一把塑料圆凳，而老板则是一名肥胖微秃的中年男人。

石征还没有决定。他怕友挚担忧，忙说：“我本身看着办吧。”眼睛从她身上扫过，见她只着了一件薄弱的针织衣，他催道，“天冷，你从速回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