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病啊?
这时候,围上来的人更多了。
苏堇拿过计算机,在上面噼里啪啦地打,何诗雨和顾夫人也看不见她打了甚么,就闻声好几个零……
甚么破琴!竟然伤了她的手!
顾夫人嘴角抽搐了一下:“妈,你来这凑甚么热烈?那种烂琴也就你当回事吧!”
“何蜜斯,你在碰瓷?”江哲看不下去了,说道,“你是返国了找不着事情来碰瓷我家老迈了是么?”
顾夫人瞥见她手指上被锋利的琴弦划破的伤,当即叫事情职员拿了创口贴过来。
仿佛被戳中了关键,何诗雨神采一变:“你说甚么?你说我弹的有题目?”
何诗雨并不熟谙这个叫江哲的。
“对!晓得我们诗雨的手有多金贵吗?就你一条命都不敷赔的!”
何诗雨抿唇,她这是倒了甚么八辈子霉,又一个跳出来替苏堇说话的?
穿戴汉服的苏堇这才缓缓走了过来,瞥了眼琴上的裂缝,似笑非笑地看了何诗雨一眼:“何蜜斯,您这是做甚么。好端端的为甚么要摔我的琴?”
何诗雨大惊:“苏堇,你这是明摆着欺诈吧!”
这时候,会场的世人都围上来,看何诗雨操琴的模样,点头奖饰。
“不亏是何家的令媛,多才多艺啊,这古筝弹得真好,余音绕梁。”
全场俄然骚动起来。
“不值钱的玩意,给你一万块都多了。”何诗雨轻视道,随后她又补了一句,“我的古筝但是拿过天下大赛冠军的,弹古筝这么多年,还向来没因为琴弦绷断而受伤,你这不是烂琴是甚么?”
成果她刚把琴摆在那没一会,何诗雨上去弹了?
一个个群情纷繁,说的话都非常刺耳。
一说苏堇被赶出顾家的事情,围观大众的猎奇之心刹时就起来了。
见江哲咄咄逼人,她立马又收敛了态度,一副受委曲的模样:“你此人好过分啊,一点怜悯心都没有。不就是一个破琴么?至于这么针对我吗?顾伯母,您评评理,我又不是用心的……”
“够了!”一道清丽的女声响起,苏堇走了过来,“江哲,计算器拿来!”
楼上的顾夫人闻声动静,从速走了过来。
她也不懂为甚么江哲会管苏堇叫老迈?
顾夫人更是直言:“你这乡间来的穷酸样,怕不是穷疯了吧!一个烂琴弄伤了我们诗雨的手,还敢欺诈我们这么多?”
苏堇皱眉:“何蜜斯你这话真成心机,你摔了我的东西赔钱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如何就成了我欺诈你?”
“我是真的流血了,要去病院!”
摔她的琴,还叫她赔她的手指头?
她眼底仇恨,闷声踢了一下琴架,就闻声“咣当!”的一声,琴夹倒了,古筝也直接掷在空中上!
“你们大师来评评理啊!都来看看这贱人恶心的嘴脸!”顾夫人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