绥和城南门那低矮的城楼,已然被轰出了一个庞大的裂口,这类木石混建的玩意,在没知己炮那种惊天动地的能力之下,实在是显得过分纤细与脆弱。
“怕个鸟,我说阮兄,不就是宰上几个汉狗,你怕甚么?你家主子那边,我自会分辩,看看那些狗曰的,才去当了几曰清国的喽啰,竟然敢杀我们的人了,不见点血,不给他们点经验,今后难保不会骑到我们的头上。”黑脸男人恶狠狠地吐了一口浓痰。
他的身后,站着整整一千多号梁家军,神采庄严的那些兵士整齐地列成了三排,火枪都背在背上,挺着笔挺的脊梁,冷冽的眼神打量着那残破带着裂缝的城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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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才捏起了一枚白子的阮宝不由得一愣,抬起了头,望向那声音传来的方向,南边,刹时之间,阮宝本来悠然自如的身形僵如石化,脸上的赤色尽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