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眼眉头一蹙,“那又如何样?”玉团儿道,“那是我爹的衣服,你不要穿破啦!”柳眼双手拉住披风两端就待撕破,幸亏他功力被废双手有力,撕之不破,玉团儿大吃一惊,一扬手给了他一个耳光,怒道,“你此人如何如许?好端端的衣服为甚么要撕破?那是我爹的衣服,又不是你的。”柳眼冷冷的道,“我想撕便撕,你想打人就打人,你我各取所需,有何不成?”玉团儿打了他一个耳光,见他脸上又在流血,叹了口气,此人坏得不得了啦,但她老是不忍心将他扔下不管,返身在树林里拔了些草药给他涂在脸上,“你此人如何这么坏?”柳眼淡淡的道,“我欢畅对谁好就对谁好,欢畅对谁坏就对谁坏,谁也管不着。”玉团儿耸了耸肩,“你娘……你娘必然没好好教你。”不料柳眼冷冷的道,“我没有娘。”玉团儿吃了一惊,“你娘也过世了吗?”柳眼淡淡的道,“传闻生我的女人年青时是红灯区非常驰名的妓女,但我向来没去找过她,连她叫甚么名字都不晓得。”玉团儿奇道:“红灯区?那是那里?妓女就是青楼内里的女人吗?”柳眼高低看了她几眼,“红灯区就是到处是倡寮的好处所。”玉团儿啊了一声,“那是很不好的处所啦,你真不幸,我还打了你。”言下歉然一笑,“真对不起。”柳眼哼了一声,“你就算再阿谀我,我也一定会给你拯救的药。”玉团儿怔了一怔,“我又把那药健忘啦!你想给我就给我,你不想给我我也没体例啊。”她将柳眼抱起,掠入林海深处。
好云山。
阿谁听入耳中,倒是非常的温馨,过了好一阵子,她缓缓的道,“我……我心有所属,承担不起公子的厚爱。”唐俪辞柔声道,“我想杀了以后烧成一把灰的女子也不止你一人,你不必介怀、更不必挂怀。”凤凤从桌上爬向唐俪辞阿谁方向,肥肥又粉嫩的手指对着唐俪辞不住指指导点,咿咿呜呜的不知说些甚么。阿谁把他抱起,亲了亲他的脸颊,悄悄拍了几下,本想说甚么,终是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