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少奶奶一见老夫人发话了,只好应下,神采却有些忧愁。
因为老夫人支撑,四妯娌下午便结伴出门了,一人一辆马车,带着丫头婆子和护院,浩浩大荡来到了东安街。
丫头们都不敢在屋子里待,景珠却不睬他,一声也不吭,倒像之前吵架暗斗的模样,直到谭少毅脸都白了,她才和缓了语气,白了他一眼,施恩般嗔道:“此次就不跟你计算了,下次再迟误我去存候,我再也不睬你了!”
景珠笑道:“我感觉好玩罢了。”
三少奶奶也感遭到了两位嫂子的目光,她渐渐放动手中的金簪,假装并没有相中,可藏在袖子里的手却渐渐握紧了。
不过景珠可分歧情她,三少奶奶这个时候看着不幸,谁又晓得她背后里的暴虐呢?
两小我紧赶慢赶去存候,到底是迟了,固然没人说甚么,但景珠却感觉不美意义。
因为做成了景珠这单买卖,掌柜的就更殷勤了,把一些只要老主顾来才拿出来的金饰也捧了出来,少奶奶们正遴选着,店里又来人了。
女人都喜好金灿灿的东西,不管是气质高华的大少奶奶还是手头宽裕的三少奶奶,都被吸引住了,和二少奶奶一起遴选起来。
想到当时三少奶奶的贪婪与狡猾,景珠对她实在怜悯不起来。
老夫人笑呵呵道:“去吧去吧,有甚么事情返来在忙也不迟,人多出去玩也热烈。”
谭少毅大大松了口气,盗汗都出来了,苦笑道:“小祖宗,也就是你了,你一瞪眼,倒把我吓得半死。”
景珠也看了,却没有特别喜好的,便在店里闲逛起来,看到百宝架上有个赤金的小匣子,上面雕着流云百福的图样,还镶着指甲盖那么大的红宝石,看上去很俗气,可恰好叫人喜好。
第二天景珠醒的晚,谭少毅也告了假,陪景珠睡懒觉,景珠一看天晚了,从速起来要去存候,他却不准,要拉着景珠混闹,直闹得景珠又羞又臊哭起来,才从速把人放开。
景珠晓得,三少奶奶是怕费钱,三少爷和谭少毅都是二房的儿子,二夫人不敢管谭少毅,就把三少爷看得很紧,就连本该属于伉俪俩的份例银子,也交给了二夫人保管,平时只让两小我跟着二夫人一起用饭。
大少奶奶平时要照顾大少爷,很少出门,此次竟然也应了,景珠也就不好推让,也利落应下了,只要三少奶奶踌躇半天还是回绝了:“我另有事情,就不去了。”
景珠摸了摸荷包,内里是谭少毅给她的那两千两银票,此次出来就是想把它花出去的,遂点点头道:“这个代价也公道,我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