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安雪耻不得扑上去将人撕烂,可却摆脱不掉被宁王攥着的胳膊。
“你胡说八道甚么!”安雪怒喝,“你哪只眼睛看到我下毒了?别血口喷人!”
“杀人灭口?”宁王反复着这几个字,“何意?”
一屋子人看她的眼奇异特,非常隐晦。
“现在又动了杀心,奴婢真没想到您会这么狠心,既然您如此不怀旧情,那奴婢也只能实言奉告王爷了!”
大家都知,燕窝这等贵重补品府里几个主子大多都会用,一些受宠的妾室也会得些,并非王妃专属。
安雪朝床边走去,只见躺着的人神采惨白,嘴角另有玄色淤血。
安雪正要说话被宁王一个厉眼瞪归去,转头命闲杂人等出去,让小莲持续说。
捡了条命的小莲惊骇又委曲,哭泣着哭起来,赵侧妃从速前去安抚。
听到她喊冤,人们见怪不怪。
“是谁给她下毒?”
“王爷莫听她乱言!”安雪抢言打断。
安雪怒骂一声抵赖,撞上宁王质疑的目光,当即跪下身,“王爷,妾身没有!”
“王爷,赵灿佛口蛇心,会装会演,你们都被她的贤惠表面骗了!”
“妾身若真关键她,总要想个万全之策啊,总不会傻到用这类一下子就被人看破的把戏!”
“王妃自知家世不高,为博得王爷喜爱,她曾帷帽乔装,特地寻青楼名妓到茶馆相约,向对方就教勾引男人之术!”
“你,你!”安雪手指颤抖地指着床上人,心慌意乱的她有一种天要塌下来的感受。
“她为何下毒?”宁王开口,“是她救下了几乎被你发卖的人,是她提出给小莲名分,她岂会再害人!”
“你装甚么好人!”
小莲有力闭上眼,眉心紧皱,再展开眼睛时是眸底尽是痛苦心寒。
“贱人你给我闭嘴!”安雪气血冲顶,又急又愤,嗓音都喊破了。
“她这么做就是要嫁祸于我,让王爷思疑我,撤除小莲同时也废掉我,这是一箭双雕啊!”
“不!”安雪惊叫一声,“妾身是犒赏了她燕窝,可绝没有题目!”
“统统人都知我对小莲不满,她要出事我怀疑最大,赵灿就是操纵这两点以是设下这个局!”
安雪又气又急,“就是因她帮过这丫头,以是无人思疑她会下毒害对方!”
安雪冲畴昔痛斥着那人,“必然是你下毒!”
“王妃对您底子没有情义,她与母家看中的是王爷的身份!”
人们看着她的反应,暗自猜想几分真几分假,只见她捡起地上账目,胡乱翻着,又看向那边的赵灿,“赵侧妃掌家,说不得她也领过,做个假账再轻易不过!”
“王妃,奴婢一向对您经心尽责,就因为王爷抬了奴婢,王妃就这么容不下奴婢吗?”
啪的一声,账目甩在安雪脚下!
小莲还在持续,“王爷结婚后,提出纳蜜斯入府做侧妃,蜜斯故作分歧意,这便是她跟青楼女子学的招数,以退为进,言男人太轻易获得不会珍惜,得不到的才会念念不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