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么?”相爷一震,不敢置信地看着枊文睐问:“姑爷不是被我们的人,里三层外三层地看管着吗?如何会不见了?”
“爹爹……”温绫捂住被打的脸,满脸的疼痛,却没有哼出一个字,只是冷静地忍耐了。她把娘亲扶上床,好好地躺下,盖上被子,并叮咛婉晴和其她丫环好生照顾。这才转过身,‘卟’一声跪在相爷的面前,低头认错,“求爹爹的谅解,绫儿自知不对。”
她感到身上的鸡血味实在是太难闻,但为了减轻受罚,还是闭着眼忍了。她闭了一会,俄然想到甚么,赶紧展开眼看着婉晴说:“婉晴,刚才彩楼下有位穿戴深色长衫,身高七尺,气质卓然崇高,目光通俗锋利的男人。你现在顿时派人去看看,他还在不在彩楼下?如果在,把他留下来。我,我……必然以礼相待。”
枊文睐奔到两人跟前,看了眼温绫,这才看着相爷禀报:“老爷,姑爷不见了!”
温绫一起被人抬着回到本身的院子里,躺到了床上,哼哼唧唧地假装痛苦地呻|吟。她的丫环们拿着方才端来的鸡血,嘻嘻哈哈地往她身上到处擦。
“娘亲……”
“夫人……”
相爷本已气得上气不接下气,本想狠狠地经验一下温绫。但看到温绫如此低声下气地认错,一颗心便又软了下来,看着她怜惜而语重心长隧道:“你岂止是不对?的确是有失体统,有失妇德,丧失诚信,废弛家声。为父从小就教你,为人后代,为人老婆必须讲究三从四德,并要诚笃取信。你看你,你的德究竟去了那里?信,又去了那里?你如何能够趁爹娘不在的时候,亲身持着皇上御赐的金牌到怡红院那样的处所,逼着毕舒歌退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