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其说是奖惩,不如说是折磨。
从架子上取下一副深玄色的羊皮手套,拿着枷锁将他的手反扣在身后,遴选了一只细鞭,然后缓缓走到他身边,用长鞭将他的下巴勾起,四目相对,“不管是因为甚么,你不该让除了我以外的任何人碰触!”
“是。”
就在他想要摆脱她的掌控的时候,厉缠绵蓦地将鞭子抽了出来――
她晓得他最不能接受的处地点那里,以是当他遭遭到重击,慕寒嘴角流泻出一声浅浅的低吟“唔”。阵阵刺痛袭来,他脸上的红晕更加的多,心跳的很快。
道上大家畏敬的首级,被以如许的体例惩戒,她是在决计的欺侮他,让他明白本身的身份。
“本来你还晓得!”冷哼一声,短鞭再次落下,“再说一遍!”
“去上药。”
视野胶着的刹时,两人相互凝睇紧密相连,仿佛就如许便能够沧海桑田。
厉缠绵轻笑一声,“没有?是没有跟人接吻,还是没有做甚么其他的事情,嗯?”
厉缠绵抽出别的一条较为短小的鞭子,挥动着,“啪”的一声,他的身上呈现了一条红痕。
“蜜斯的男侍!”如果这是留在她身边的前提,他能够将庄严放弃。
鞭子从腰际滑落,当它毫不踌躇的沿着他的肌肤的时候,慕寒下认识的向前倾斜,然后下一秒就是快速的一鞭子,固然并不重,却充足留下一道印记。
女生被慕寒蓦地间的窜改弄得有些手足无措,又看看不晓得甚么时候起站在他们身后的厉缠绵有些心虚的恍然。
厉缠绵气急反笑,“好,很好。”
厉缠绵的声音沉了下来,带着警告,“谁答应你动的?!再有下一次我包管,会让你告饶!”
再一次的沉默,厉缠绵当然晓得慕寒不成能跟阿谁女生除了接吻以外有任何进一步的行动,但是她的玩具甚么时候竟然能够感染上别人的气味了?!
“反复!”
家事两字一出,女生寂静了,垂在两侧的手却握的紧紧地,低垂着眼眸,“主席……再见。”
下一秒,慕寒从椅子上站起来,看着厉缠绵的眸子,心脏紧紧的一阵收缩,心中蓦地间出现出无穷的惊骇与镇静。
但是终究,慕寒的行动顿了一下,碰上她莫测的视野,深吸一口气,将衣服全数扒掉。
“慕寒的身材是我的,甚么时候都不成以给别人看呐,如果被碰了的话,就不要你了。”她曾经说过的话仿佛还在耳边――
“主席,你……”女生想要说些甚么,却被厉缠绵冷声着打断了,“这位同窗,我还要归去措置家事,再见。”
“奉告我,你的任务。”这是她第一次对他真正意义上的生机。
反扣着双手死死的攥紧,额头上尽是虚汗,鞭子肆意的侵入他脆弱的部位,研磨着他的肌肤,让他的哑忍靠近发作的边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