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还是蜜斯关照我。不对,筹议代价?刚才不是在说用药的事吗?”现在何韫的脑袋像堆满了浆糊,一个题目接着另个题目跳出来,把全部大脑瓜子都塞得满满铛铛的,理不出个眉目来。
何韫刚一罢手就听萧如悔对他说道:“你做得对。我如果朱老板,也许就会在这一杯茶中下蛊,特别是同我一样,能够开出大代价的客人。”
何韫心中不住地感慨道,蜜斯,公然让人赞叹。
何韫思忖着点了点头,说道:“小的仿佛有点明白了。这暗盘公然是暗盘,水可真够深的!大要上是大夫看病,实在是在摸清蜜斯会出多少代价吧。”
“哇塞,你这郎中还会工夫?”何韫惊奇地说道。
“我不在乎有没成心机,因为我能够肆意妄为,而你对我无可何如。朱老板,这就是你我之间的差异,也是我们构和的起点。”
“不是蓬莱石啊?又猜错了。”何韫有些烦恼。
何韫细细一嗅,不住地夸奖道:“好茶啊朱老板,没想到你人虽奸刁了一点,拿出来待客的东西却不差嘛。”
听得蜜斯这一句话,何韫好像醍醐灌顶,这济福堂但是一间暗盘的店,如何能够诚恳待人?他刚伸向茶壶的手又给缩了返来。
朱郎中的目光俄然收缩了起来,闪现出了猎鹰般锋利的眼神,紧紧盯着面前的女子。当她的笑意消逝,冷酷的神情像是安好的夏季悄悄飘落的一场细雪,没有令人感到刺痛的酷寒,同时也没有多余的一丝一毫的暖和。朱郎中自夸善于读解民气,可唯独看不透她的设法,倒是他的眼神被何韫看了个透辟。
何韫吸了下鼻子,仿佛还真的有一股香气。不过有点奇特,这股香气仿佛不是来自熏香或者香囊里会用到的香料,有点像桃花酒的酒香里掺杂着凤凰花的花香,还带着一点略掺腥气的苦味。若说他影象里有过近似的香气的话,何韫想了又想,不切当地答复道:“感受仿佛是......玉王仙山上的一种有香味的石头,它的名字是......对了,仿佛是蓬莱石!”
萧如悔将手中的茶杯重新搁回桌上,茶杯碰在案上收回清脆一声轻响,继而是她安闲不迫的话语声传来。
“朱老板如此解释我便明白了。难怪方才向我询价时,是从最后级的‘金疮药’开端提及。”萧如悔道。
接下来的话不消萧如悔再多解释,何韫便已明白了。本来不但是这间济福堂,其他那些暗盘里的店也都会用这类阴招,强行把人留下来。
“哈哈,你家主子是我们济福堂的大主顾,天然要奉上一杯诚恳诚意的茶。”朱老板刚一说罢,身后便传来了萧如悔的轻声一笑,像酥酥清风中的一道银铃的动听清响,继而是她的话语声传来。
朱老板点头道:“好,既然话都说通了,那么接下来,我们就来谈一谈女人的这笔买卖。来,请用茶。”朱老板伸手一指,竹椅旁的桌案上就呈现了一壶紫沙壶和三枚雕着竹叶的杯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