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为甚么呢?”许悠然也皱着小脑袋苦思着“要不我们去把那姓马的羽士绑来吓一吓,问问他到底是如何做到的?”
此时天已经快黑了,二人赶到药店的时候刚好伴计要关门,见二人进门,伴计道“客长,我们这要打烊了,买甚么药明早再说吧!”
“天啊,这太奇异了,马道长真是三清祖师下凡啊!”
夜幕在迁州城来临了,跟着远处天涯最后一丝亮光消逝在地平线的时候,迁州城便沉寂了下来。家家闭户,到处封门,街上除了偶尔蹿出的几只野猫以外,再没有别的生物了。
黄员外见那窗户上的血迹就这么没了,更是对马道长只能坚信不疑,见马道长怠倦的模样,黄员外仓猝叫人又给马道长备了五百两银子和一些进补的药材让人给马道长送道观去。
“不敢不敢,有劳道长为鄙人府中驱邪了,道长可算是黄某的拯救仇人啊,一点情意,实在是微薄,还请道长不要嫌少啊!”黄员外连轮作揖说道。
许悠然一刹时脑筋里呈现了好几个缺德的点子,顿时髦奋的出主张道。
“不”烟子期摇了点头道“这窗纸不是用的时候长的,而是新糊上去的。”烟子期摸了摸那纸张后又道“并且这纸的材质极好,并不是那些平凡人家用的黄纸,以是我感觉有些奇特,这黄员外为甚么要用这类纸来糊窗户呢?”
平时喧闹的教坊现在也不再有歌舞,迁州城就如同死城普通,即便是不宵禁,恐怕街上也不会有人影的。
黄员外如得神谕,赶紧便叮咛下人查一下府中谁是这两个时候出世的,又亲身躬身把马道长给送了出去。
马道长也没在此事再说甚么,而是指着那窗户说道“这窗子上的邪魔已经被贫道给遣散了,只是这上面仍然阴气太重,切不成靠近。为了以绝后患,员外还是把这窗户烧了为妙,明天早晨子时便是好时候,院外最好派一个鼠年酉时出世的和一个虎年亥时出世的人去做此事,只要这窗户烧了,包管黄家再无鬼怪风波。”
“师兄,你感觉这事和窗纸有干系?”许悠然又上前去戳了戳窗纸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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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着马道长的分开,人群也垂垂散去,刚才马道长说这窗户上阴气没有全散,因而便没人敢再留在此处,全都分开了。
被震惊的呆若木鸡的人群中不晓得谁先喊了一句,紧接着人群就仿佛煮开了的锅普通,顿时沸腾了起来。
嗯?许悠然听了烟子期的话也学着烟子期的模样看着窗户,看了一会后许悠然道“如果说不一样的处所,仿佛这窗户纸比平时看到的窗户黄一些吧!不过用的时候长了的窗户纸也会发黄,穷的人家用的纸不好,也是黄色的,这个也不算甚么题目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