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耶律洵的一名贴身侍卫便来请她,那侍卫带路,一起走到了府里的正门口。
她趁耶律洵不备,快速的从袖子里拿出一个药丸喂进了他的嘴里,接着一推他的下颚,那药丸便进了耶律洵的肚子。
耶律洵看着她,眸子里带着肝火。
耶律洵倒是一笑,“不然如何?是用你头上的发钗杀了我,还是杀了你本身?”
“如果你想活命,明天带我出府一趟,记得筹办一辆马车,另有撤了你身边的那些暗卫。”庄予兮起家,理了理身上混乱的衣服,冷冷道。
耶律洵不为所动,将脸埋在她的脖颈处,一只大手却摸上了她的腰带。
那些将士们固然心动,但是却没有真敢开口的,只是嘻嘻哈哈将这话题岔了畴昔。
他从身后抱着她,脸靠在她的肩上,“如何才来?”
庄予兮悄悄勾了勾唇,“是吗?”
耶律洵又呼出一口热气,接着俄然身形一闪。庄予兮只感觉一阵扭转,再反应过来时,她已经被他压在了榻上。
实在早在这之前便有几人重视到了耶律洵身边的庄予兮,即便她不言不语,但是那一身风华气度倒是如何也让人没法忽视的。
他一只手搂着她的腰身,一只手玩弄着她耳鬓的秀发,道:“我本来还想留着你的,但是你真是让我绝望。”
“刚有些事担搁了。”她清冷的神采被袒护在黑暗中,只是那嗓音却听不出非常。
俄然,一个身影在她身后一闪,她只感觉身后一热,手里的银针差点便射了出去。
一名将士搂着怀里的匈奴女子,调侃道:“这周国的女子还真比我们匈奴的女子要娇媚的多啊。”
门外,一辆广大的马车正等在那边。
马车上,耶律洵端坐一方,见她出去,只是眸子微微闪了闪。
马车安稳地向前行驶,约莫走了两个时候后,庄予兮俄然展开眼,道:“让你的那些兵士们都留在这里,只留下车夫便能够了。”
宴会结束之际,耶律洵贴着她的耳际,呼出一口口热气,道:“今晚来我的院子。”
“你如何晓得我是不想杀你,还是不到时候杀你?”庄予兮将银针更近了几分,俄然想到了一个绝妙的主张。
不知是不是她过于敏感,总感觉明天这统统都过分的顺利了。
“我要罚你。”
马车一向向南走了一整天,直到天渐黑,他们恰好到了一个镇子里。
“我但愿你不要用本身的命来赌我的毒有多短长,当然,你也能够现在就让你的那些兵士杀了我,不过有你这个王子陪葬,也是值了。”庄予兮在黑暗中冲他暴露一个绝美的笑容,以后表情大好的出了屋子。
庄予兮心中一突,忙道:“王子,您如何这么心急呢?”她向外推着耶律洵的身材,想要摆脱这个让她分外难受的姿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