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儿见丈夫的掌势越来越是正大雍容,每一掌击出都已是安闲不迫、能力奇大,不堪欣喜当中又暗自迷惑。这时见丈夫面露欣喜之色,晓得他定是体悟到了太玄神功的高超奥妙,亦是欣喜非常。
在世人崇敬目光当中,金寓北返回身来,安闲走到扬古利身边,抬掌抵在他右肋边期门穴上。
只一盏茶工夫,金寓北停手问道:“将军,感觉如何了?”
扬古利僵如寒冰的身子,马上如春水乍迸般复得自在。且感觉浑身陡添神力,力量倍增。
金雕踉跄后退十几步,竭力站住,痛苦不堪,看着金寓北,惶恐不已。此时他脸上已无一丝黑气,满面涨红,就似要滴出血来。不断急咳,又连着喷出几口黑血。
幸亏扬古利没有被银雕实实在在地击到,故而所中玄阴寒气未几,只是身子麻痹生硬,并无严峻内伤。将银雕所施玄阴寒气尽数驱除后,请保藏、保举无碍。不然,即便留得性命,也要如对安宁和异儿那般救治了。
金寓北左掌灌输神力,一招“江汉横流”迎向金雕击来的右掌,接着,任由银雕自顾不暇,右掌腾了出来,又是一招“江汉横流”,击向金雕胸口。
扬古利欣喜含笑,看着金寓北,抬右臂振动两下,又握拳捶打两下本身右肋。马上庄容躬身道:“多谢懦夫挽救!扬古利感激万分!”世人见此景象,亦都不堪欣喜。
金寓北道:“鄙人籍籍知名之辈,说与不说没甚么别离。”金雕又咳嗽几声,道:“好,籍籍知名!籍籍知名!佩服!”转头对银雕道:“我们技不如人!走!”
大汗一向看着他疗治扬古利与皇太极,见他瞬息之间即动手成春,救得本身的大将、贝勒,不堪诧异,又不堪欣喜。
大汗即盯着金寓北,大声道:“懦夫,先强后弱,断他底子!”苏儿听他说出了本身想说的话,不再言语。却立时对大汗非常佩服。暗道:大汗并不懂武功、掌法,可他竟能看破这武功、掌法背后的心机、情势,目光灼灼如此,难能宝贵!实是可敬!
扬古利正迷惑不解地看着金寓北要对本身如何施为,突觉一股暖和气味醇厚非常,竟于本身肋下透身而入,在右边身子里伸展分散开来。真气所到之处,说不出的暖和温和,舒畅受用。
金雕死力忍咳,终究忍住,还是“呼呼”气喘,眼神灰败黯然,看着金寓北,问道:“懦夫是何方高人?可否见知贵姓大名?也能令咱兄弟晓得栽在了谁的手里。”
金寓北见金雕极其自大狠辣、又舍命逼迫,不为己甚,不由被他激起得斗志勃发。心道:你既如此紧逼,我就改了主张,看究竟是我太玄真功无敌,还是你玄阴神功了不起。击退了你,那银雕就更好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