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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晋本就崇尚美人,对于男女更是无所顾忌,这两人本来应当毫无寒暄,可现在一看,仿佛早就熟谙普通。
俄然身上的手捏到酸痛的位置,一阵酥麻感从尾骨处升起,他忍不住嗟叹出声。
虽是扣问的口气,但他已经从水中收回击,撑着池边的卵石渐渐下到水中,李澜歌翻身趴在一块庞大的石头上,下半身站在水中,露着背,青丝长发被搭在中间。
苏牧望着空中入迷,直到天微微亮,耳边传来打更的声音,他愣愣的回过神,坐了一早晨的身材已经变得有点生硬,加上凌晨的酷寒,他微微一动,身上传来砭骨的疼痛。
“皇上,奴错了!”苏牧瞪大了眼睛,双膝跪在汤池当中,低头哀告道。
脚步声从偏殿的方向传来,李澜歌抬眼望去,见是苏牧,放动手中的御笔,嘴角一勾,带有笑意的朝他伸手唤道:“来,到朕的身边来。”
昨日宴席邻近结束之际,大晋国使臣见没人重视到他那边,悄悄的分开宴席之上,往御花圃的深处走去。
贰心中嘲笑,只感觉面前这些陈迹,有点刺目,眼中闪过一丝冷意,渐渐朝那人靠近,贴着那人的身材,手上行动不断,在他身上悄悄揉捏。
他紧握成拳,心中愤恚难平,直接叫人打死了那两个嚼舌根的寺人,听着他们的惨叫声从宏亮到奄奄一息,心中的情感才逐步安稳,这才来找沐浴的皇上。
“呜!嗯!轻点!”李澜歌闭着眼睛,感受身上的力道,酸痛的身材终究获得减缓,口中忍不住嗟叹出声。
苏牧却被这声音刺激的不可,视野渐渐下移,看向水中的身材,切近李澜歌,在他耳边轻声道:“皇上,奴也能满足你。”
苏牧的手一顿,揉捏的位置逐步往下,轻声道:“皇上,您趴着,我帮你按按后背?”
“不要留下陈迹!”
“皇上,苏公子昨日平白无端的打死了两个寺人,无凭无据,难以服众!”一个脚步声传来,赵岭的声音从外殿传来。
下巴一紧,李澜歌伸手哈腰紧紧抓着他的下巴,眼睛微眯,高低打量,薄唇轻启,声音极冷:“还真是胆小包天!莫不是朕真的太宠你,更加没了端方!”
再睁眼的时候,苏牧发明本身躺在御书房的偏殿龙床之上,他身材酸痛,撑着床铺坐起家,便看到那坐在桌案上,手持御笔低头批阅奏折的皇上。
望着他精美的侧脸,苏牧有些入迷。
他冷静的下床,站在殿门口,筹算听着皇上对他的措置。
苏牧站在水中,身上的薄纱沾湿以后,身材若隐若现,他视野紧盯着面前此人,背上尽是红痕,从脖颈处一向延长到尾骨,整具身材魅惑勾人。
“柏青!你放开我!”苏牧低声呵叱,脱手挣扎,却被紧抱着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