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儿,你哭了?”若研见到她便惊呼道。
“不……都是我不好,早早就该与大阿哥说清楚,此番闹出如许的事儿来,世人都在看他的笑话,他堂堂一个阿哥,如何丢得起这小我,而他那两位未过门的福晋只怕也恨死我了,再过些光阴她们便要嫁给大阿哥,今后在宫中亦或是这圆明园,免不得赶上,若研……我真的不敢想!”魏凝儿甚为忧?地说道。
他说:“凝儿,你晓得吗,我内心眼里满是你的影子,容不下别人,为了能娶你,我乃至不敢回绝皇祖母赐下的那两个女人。可到头来,我没曾想到你竟不肯意嫁给我,而我还必须娶她们,你说,这是不是我自讨苦吃?”
黄氏又从她贴身所带的荷包里拿出了钥匙将木盒子翻开了。
“你……实在你不是魏清泰的女儿!”黄氏踌躇半晌才道。
“额娘,是甚么好东西?”魏凝儿娇声道。
“你可骗不了我,你瞧瞧你的眼睛,肿得可短长了,是谁欺负你了?”若研有些心疼地问道。
“你是个有福分的,那里像我,进宫几年了,只见过额娘一面!”若研神采黯然地说道。
“皇后娘娘,臣妾说句不入耳的话,您对这宫女啊,也好的委实有些过了。您方才也瞧见了,她可真是不识汲引,如许不知深浅的人,留在身边只会让娘娘您堵心!”贵妃瞥了一眼魏凝儿,不阴不阳地说道。
若研见她如此,也未曾多问,两人结伴进了园子,回到了公主的“棠梨轩”中。
“是,但是额娘您晓得的……我心中只要傅恒一人!”魏凝儿柔声道。
太后走后,世人才微微松了一口气。
“没有!”魏凝儿忙不迭地点头。
“我没事!”拂柳悄悄抚摩着小腹,有些哽咽地摇了点头。
“凝儿,额娘不能奉告你,你只需记得,他深爱我们母女,当初不是他不要我们,而是……他还来不及瞥见你出世便死在了疆场上……凝儿,不要怪他,是额娘不好,心中有了敬爱之人,还嫁给了魏清泰,这才变成大错!”黄氏抱着魏凝儿泣声道。
盒子里有个绣着梨花的荷包,看那绣工便知是出自黄氏之手,魏凝儿不由有些猎奇了。
“嗯。我明日就去,好久未曾见到额娘了,怪想的!”魏凝儿一想到黄氏,不由眉开眼笑。
“他是谁?”魏凝儿眼中闪过一抹恨意。
拂柳愣了半晌,才深吸一口气,坐到了软榻上,现在的她心乱如麻,常日里的沉着跟着这孩子的到来不复存在。
“你等着!”黄氏说罢便到了里屋,在柜子上面拿出了一个檀香木的小盒子来,盒子上了锁,想来是非常贵重之物。
想到此,贵妃不由有些烦恼了,如果旁人她也不会如此失态,可这拂柳本来是她的宫女,就算厥后成了嫔妃,那也是她的主子,是以才华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