帘子落下的那一刻,东辰夜对着定远将军通报了个眼神,定远将军终究定下心来,对着副将叮咛了一声,兵士立即把女子那边的营帐包抄地更紧了一些。
“你如果不信,本宫也没法,将军,事情已经闹得够大了,你还嫌璃月国看我们的笑话看得不敷多吗?”皇后一听这事还跟太子有关,更加帮着苏云染了,一番话说得定远将军哑口无言,“锦儿,送云染归去好好歇息。”
陵王已经拿扇子当兵器摆出来架式,“母后!儿臣来救您!”
就在这个时候,皇后缩在的营帐里俄然传来了一声尖叫――
“谢母后!”东辰锦说着谢恩的话,手上却还把苏云染抱得死死地。
其实在草原上碰到老鼠是很普通的事情,不过是天子和皇后的营帐会特别重视一些,铺上地板,放上鼠药甚么的,但这是临时清出来的两个帐篷,天然不如天子皇后的营帐讲究。
太阳已经全数跳了出来,照在绿野茫茫地草原上,那景象美得让民气惊!
皇后说着又瞪了定远将军一眼,语带讽刺,“将军只要一个儿子,天然不晓得那些担忧女儿的表情。”
给读者的话:
东辰锦眉心很快地一蹙又松开,没有说话。
“护驾!!!”定远将军大喝一声,已经围在营帐外严明以待的兵士立即冲了出来,一下子把皇后的营帐塞地满满铛铛!
定远将军大刀一亮,“呔!大胆刺客!还不快快出来受死!!!”
苏云染衰弱的声音俄然传来,“是太子射野兔的时候殿下误伤了我。”
皇后终究从惊吓当中回过神来,顶着一张怒容一一点过是谁做主冲出去的东辰锦、东辰夜、定远将军,“谁让你们出去的!大胆!不晓得这是女眷们查抄的处所吗!如果毁了人家女人的明净你们哪个吃罪得起!”
东辰锦和东辰夜就在门口,在听到尖叫声的第一时候就冲了出来。
一想到刚才这群粗人竟然不顾礼数就如许冲出去,还拿兵器对着她这边!皇后顿时怒上心头,“定远将军!你该当何罪!”
随后一群兵士也都呼啦啦地挤了出去,把本来还挺宽广的帐篷塞得水泄不通。
“皇上!”皇后吃紧几步走到天子面亲,还对刚才的事交谊愤填膺,“他们不经答应私行突入臣妾的营帐当中,您觉得他们该当何罪?何况刚才还是臣妾在为官家女子验伤的时候,如果他们看到了甚么不该看的,叫人家一介弱女子今后有何颜面存活于世?”
“儿臣服从。”
东辰夜从速出来讨情,“母后!他们也是担忧母后的安危才一时情急,请母后大人大量,就不要和他们计算了吧!”
定远将军看到苏云染手上还抓着带红的簪子顿时嘲笑出声,“人赃俱获!妖女你另有甚么话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