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柜立即连连点头：“对，她常常来，不过也不算过分频繁，每次来都隔了十天半个月的，并且次次来，都必然火气实足，要把东西都给砸了。不过幸亏她赔的银子也多，以是我们也就风俗了。”

灵妃头也没回：“去看看是谁？余大师唱戏的时候，谁都不准打搅。”

凤夜歌不动声色地看了凤三一眼，凤三从怀里取出一锭金子递给掌柜的。

凤三看出了掌柜的设法，却也不改正：“那有没有甚么体例让她再来一趟？你也晓得我家爷……”意犹未尽的话，留给掌柜的无尽的设想。

灵妃回到宫里气已经消了大半，并且让她更想不到的是，很快婢女就传来动静，明天余大师为了感激这些年的戏迷，要在这个月多加一场演出。灵妃顿时喜上心头，又跑到大佛堂去陪太后去了，决定明日不管如何也要再出宫一趟。

轻舞……

凤一立即点头去办，而同时，凤三拿出了一个面具递给了凤夜歌。

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啊。

凤夜歌眼底的深意更浓了，凤三这才让掌柜的退下，然后叮咛了不让把本日的说话泄漏出去，那掌柜的一副我懂的神采，笑眯眯地揣着两锭金子走了。

凤三立即插嘴：“就是刚才砸坏东西的阿谁！”

只是她还没比及余大师来，包厢的门就被敲响了。

那掌柜的顿时了然，挤了挤眼，细细想了想，才道：“还别说，真有，那女人固然来得不频繁，不过她很喜好听余大师的戏，每次赶上余大师在劈面出场，她都会表情格外的好，那一天就不会砸东西，以是小的记得比较清楚。”

翌日，灵妃一大早就悄悄出了宫，在戏坊里早早占了一间包厢，她身边只跟了两个侍卫和一个婢女。

同时，身后的珠帘“哗啦”一声被落下，全部房间里都暗了下来。

凤夜歌把面具覆盖在了脸上，遮住了那张冷酷清俊的脸。

灵妃还喜滋滋地嗑着葵花籽盯着珠帘外的戏台，楼下已经坐了很多人，更显热烈。只是身后自从门翻开，好久都未传来声响，灵妃感觉不对劲，渐渐转过甚，却只感受面前一晃，下一刻她身上的穴道哑穴都被点住了。

她惊骇的睁大眼不晓得产生了甚么事，可下一刻，她就看到门口缓缓走来一道颀长的身影……

她摸了摸本身还在跳动的眼皮，有些心烦意乱：“依兰，你去帮我倒杯水来。”口有些渴，楼轻舞顺手拿来一本书，翻了两页，完整看不出来，就在这时，寝殿外俄然传来侍卫跪地的声音：“太后千岁千岁千千岁！”

楼轻舞用过早膳以后，仍然困得紧，她比来嗜睡，昔日这个点，她很快就能睡着了。可不晓得为何，明天莫名睡不着，翻来覆去数次，她才坐起家，右眼皮一向在跳，连内心也惴惴的带着一种不祥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