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眯起眼,肩膀一侧紧紧的贴着顾邈,周泺就仿佛重新回到了大学时一样,毫无顾忌的在雨中横冲直撞,不计结果。
顾邈喝醉了,他的眼睛通红,周泺生硬的坐在原地,他不晓得该如何说?
周泺挣扎着想要把顾邈推开,但是顾邈却紧紧的拽住了他,顾邈用一种近乎于凶恶的神采瞪着周泺,他的眼底是被豪情所累的暴躁。
周泺的酒才喝了几口,顾邈已经把一罐啤酒给喝完了,他把空罐子丢在了一边,又去开了一罐,周泺惊奇的看着他,“你的酒量如何变得这么好了?”
“我方才搬返来,有些东西还来不及买。”
顾邈直接把啤酒塞给他,“既然没开车,那就喝一点。”
“你说,你是不是和段珩说要分开这里,周泺,你又要去那里?你为甚么,不问问我,这三年我究竟产生了甚么事情?你甚么都不说,都不体贴我,莫非就因为我长了条尾巴,你就要给我判极刑吗?”
“我没有醉,我很复苏。”
他得学会禁止住本身的欲-望,顾邈现在最风俗做的事情,就是忍耐。
“不是,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