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契手里的枪指着宫衔月的太阳穴,脸上含笑,“无辜的人?她可不无辜。”
但颜契明显不筹算放过她,“你老公问你话呢?你奉告他啊,这段时候跟我在一起,开不高兴。”
宫衔月无波无澜,就这么被他挟持着,两人这么站着。
颜契没想到他还敢过来,讽刺一笑,“如何了?这是要来殉情吗?”
颜契看到温思鹤的时候,眉毛一样。
宫衔月皱眉,不懂他这话是甚么意义。
这个断崖很高,上面乃至全都是雾气。
现场的人都晓得这话是甚么意义。
宫衔月看到他这么残暴,抿唇,“死光临头,还是给你本身积点儿德吧。”
温思鹤的腿仿佛受伤了,看起来一瘸一拐的。
那颗枪弹差点儿就射中了宫衔月的脸,几近是掠过她耳边的发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