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少也是又换新欢了?这位蜜斯够靓啊。
都是这个女人害的,她恨不得抽她的筋,扒她的皮,才气解了心中的恨!
南颂脸颊染上两团驼红,看着男人,伸出食指悄悄晃了晃,“不可。你太丑,伤到我的眼睛了。”
“不会说话你就闭嘴。”
这是南城最大的豪华会所,设置VIP会员,直接靠刷脸入内,门口保镳的双眼如同二维码,脸不熟的直接回绝,半句不叨叨。
“我儿子翅膀硬了,都开端赶他母亲走了,真是好得很。”
夜幕如墨,水云间倒是灯火如昼。
喻晋文伸手将卓萱拉起来,挡在她面前,迎上母亲冷冽的目光,“妈,婚姻大事我本身能做主,您就别操心了。何照,送夫人归去。”
白鹿予看着南颂的装束,对劲地点了点头,“如许多都雅,不比你整天穿得像个老修女似的强多了。”
“小丫头欠扁——”被说丑的那人恼羞成怒就要脱手,却被人握住了手腕,一个高挑的男人走过来,“打女人算甚么本领?要不咱俩练练?”
喻凤娇看着儿子冷峻的眉眼,唇角扬起讽刺,“瞧我儿子这无情的模样,真是和你爸一模一样。早晓得千辛万苦又生出小我渣,我就不该生你。”
“不让谈小颂,那就谈谈你身边这个女人。”
喻晋文看着母亲断交拜别的背影,双拳在身侧缓缓收紧,指骨作响,猛地往墙上一砸,震得墙皮颤抖。
卓萱一看喻晋文来了,如同看到了救星,立马朝他伸开胳膊扑进他怀里,“晋哥,救我!”
包厢有客人肇事,经理赶过来请白鹿予。
“美女,一小我?哥哥请你喝杯酒啊。”
她点了点吧台,要了一杯伏特加,白水普通面不改色地喝下,白七道:“你酒量不好,少喝点。”
实在她一早就晓得卓萱是谁,也晓得卓家和喻家之间的恩仇纠葛,却如何也想不明白,喻晋文为甚么非要娶她不成?
一个戴着墨镜的男人站在门口,漠着一张脸,见了熟人也爱答不睬,直到看到一辆红色保时捷驶入视野,才暴露一丝忧色。
南颂脱掉鞋子,蹬上一双金色高跟鞋,从车高低来,一身吊带小红裙,清冷又野性,门口的保镳都看傻了眼。
卓萱咬着嘴唇,内心恨的要死,可不敢透暴露分毫,只是泪眼昏黄,凄凄清清地从喻晋文怀里滑跪下去,要求喻凤娇。
何特助站在一旁,尽力降落着本身的存在感,硬着头皮上前请喻凤娇分开。
“在内里等就是,出来做甚么。”
喻凤娇吸一口烟,看着躲在喻晋文怀里哭得梨花带雨的女人,满脸嫌恶,“够了,当着我的面,你装甚么装?好的不学,这狐媚男人的本领真是跟你阿谁没脸没皮的姑姑学了个十成十。方才不还伶牙俐齿地跟我辩论吗,这时候如何蔫了?等着你的男人为你出头?你别忘了,他是我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