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她四哥在这儿,那、那被子里的人是谁?!
......
一听这话,顾恩柔不甘心了。
“何贤!”
她内心起了疑。
顾庚昭客气的安抚两句,对自家女儿叮咛道:“恩柔,你去找找阿贤,刚才内里有仆人来报说副市长过来了,你们俩理应去敬杯酒,我和你何伯伯先去对付,你找到了阿贤就从速过来。”
顾恩柔疯婆子一样甩开谢南笛。
下一秒,一声低咒从喉咙里溢了出来!
谢南笛跟在顾恩柔身后,闻声脚步倏然一顿,脸上垂垂暴露不成置信的神采。
这话天然是对顾恩柔说的。
“恩柔,你别看了,他......”
可还没说出来就转了话锋,用力儿的点头,“对对对,不在,他不在。”
顾庚昭冷哼一声,“这么大的人了,一点事都不懂。”
顾恩柔几近气死。
“谁给你的熊心豹子胆敢在我家勾搭狐狸精,你当本蜜斯是死的吗?!”
何父哼了一声,面露愠色。
小脸一垮,嘟囔道:“我如何晓得他在哪儿,你叫仆人去找不就行了,另有那甚么副市长,跟我有甚么干系,又不是冲我来的,你去对付不就完......”
笑语嫣然的替顾恩柔宽解。
唾骂间,顾恩柔已经拧开了里卧的房门。
别看顾庚昭平时脾气好,是家里少有的暖和性子,可如果一旦真的建议怒来,顾恩柔还是惊骇的。
睁大眸子的同时,下认识抬手捂住了唇瓣,“4、四哥?!”
不料何贤不但没有停手,反而越来越猖獗。
顾恩柔大脑一片空缺。
打过号召,何父打量一番四周,笑嘻嘻地开了口,“轻柔啊,阿贤没有跟你在一起吗?”
“开口!”
若说刚才顾恩柔是信赖的,那现在便是一点儿也不信了。
她说着,手上用了更大的力量去推面前人。
正要排闼出来时,却被谢南笛用力儿拽住了手臂,“阿柔,阿柔你别打动!”
顾恩柔稀里胡涂的,瞄了眼已经被谢南笛推开一条门缝的客房,“何贤不在内里啊?”
她看的真逼真切,那地板上倒着一双密斯高跟鞋,男人的西装,任谁猜不到内里产生了甚么!
正厅。
顾恩柔照实点头,“我一向都没瞥见他。”
一道嘶哑醇厚的声音从床上传出。
说着,她抬手指了个方向,“我刚才瞥见何家弟弟仿佛去客房歇息了,估计是酒劲儿上来的原因,我找人去叫他吧。”
在身后虚虚的拦了几次没拦住,故作焦心的跟了上去。
更何况还是在她们顾家的客房里!
莫非他也......
瞧着她谨慎靠近的模样,谢南笛唇角闪现一抹不易发觉的笑意。
再不甘心也只能跺下脚泄怒,随即乖乖照办。
她不顾受伤将碎瓷片捏在手里,举起手臂,狠狠的朝身上之人扎了下去!
这一间是个套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