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服侍的下人都吓住了,明天,老爷是头一遭对大少爷和四蜜斯脱手,还如此的下狠手,莫非二姨娘母子三人要得宠,他们敏捷的互换了眼神,悄悄的低下了头。
“老爷?”她眸中含泪,惊诧的望着柏知府,觉得本身听错了,哆颤抖嗦的问道,“老爷在说甚么,妾身……妾身没听清楚……”
二姨娘再也站立不住,身子一软昏倒在地,惊的下人手忙脚乱。
她还没有修炼到二姨娘那种将眼泪当作兵器收放自如的程度,只是雷声大雨点小的干嚎,添油加醋、倒置吵嘴的将事情扭曲给柏知府,“他调.戏热诚锦儿表姐,还猥.亵身边的婢女,下贱无耻,爹你跟三哥说让他滚蛋……不,打死了扔出去……”
院中虽都是二姨娘的人,却更害怕柏知府,均喏喏的应了一声。
柏知府毫反面顺的抽开胳膊,嘲笑道:“托你们母子的福,我亲身去给皇上写请罪的折子。”
柏知府却避开二姨娘的目光转向一旁的下人,“你们可听清楚了?”
二姨娘不哭闹了,柏知府面色稍缓,“人虽醒了,倒是伤了后腰,已经飞鸽传书让穆老先生连夜赶来了……”他回身看了眼床上额头包的跟粽子似的柏明耀,又怒从心来,“这混账东西还死不了,你去亲身守着四皇子。”
柏知府冷脸看向她们娘俩,“从今儿起,去给你母亲晨省昏定,潘氏,你也要以身作则,别再忘了端方。”
二姨娘只觉脑中一轰眼冒黑花。
柏知府看了苗氏一眼,冷静的握住她的手悄悄的拍了一下,“笙兰,这些年委曲你了……”
“那就仔细心细的说给你们姨娘听,直到她听清楚为止!”柏知府冷哼一声大步拜别。
让她们娘俩去那女人跟前伏低做小吗?她二十多年都从没做过的事,现在要重新做起吗?
柏知府还未踏出院门,柏明秀就哭哭啼啼的跑了出去,直接跟柏知府告状,“爹,三哥弄来的阿谁苏公子不是个好东西,你要为我和表姐做主……”
如果平时柏知府早就硬化在美人的眼泪中,轻垂怜抚和顺呵宠,可这一次,柏知府却青着脸甩开二姨娘的玉臂,“四皇子如果有个好歹,你们娘俩还真不消活了……”
慈母多败儿,早知本日,当初就应当将耀儿抱到老夫人膝下,就是养在苗氏房里也比跟着这个只知口腹蜜剑、诡计算计的潘氏强。
句句污言秽语,那里是一个王谢蜜斯应有的德容,柏知府沉色看着柏明秀,似不熟谙这个女儿,冷声问道:“他在那里热诚的你们?”
苗氏的心头有些发酸,她微微垂首遮住眼底的潮湿,“有老爷这句话,笙兰不感觉委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