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欣攸,你这话是甚么意义?她好歹是你的阿姨,这么对她不对吧。”
既然之前有手腕,那返来后也定会有手腕的。
既然都已经走到了明天,说甚么都成了没意义的事情了。
是真的好起来了。
倘若能安生地,和和乐乐的走下去,又为何会走到明天呢?
走上楼梯的裴欣攸停下脚步,抬眸看着他,俏脸还是挂着甜甜的笑容,只是这笑容没有任何的温度,冰冷到了极致。
比拟较之前,裴政君对她的信赖更浓厚了。
她的冷酷就像是一根刺,刺进最柔滑的心中,疼痛难耐。
“你的阴冷让我感觉这天下是痛苦的。”缓缓地勾唇,郑如蓝笑的无法,“你这般偶然,就不要怪我不择手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