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眉妩愣了愣,柔声道:“后背没有伤痕呢。”
赵氏哑口无言。
但柳眉妩的统统伤痕恰好都避开了这几点关键。
秦如凉起了垂怜之心,在柳眉妩双腿缠上来之际,压在她身上把她奉上了云端。
隔天柳眉妩便带着香扇往池春苑里走了一趟,趁便带了些点心。
“没想到甚么?”
她吹着茶盏里的茶叶浮沫,眯着眼道:“眉妩,你勇气可嘉,秦将军是不是忘了提示你,平时最好少到我池春苑里来。”
好不轻易孩子是保住了,可如果方才她没那么说,将军岂不是又要1;148471591054062和公主打起来,那孩子还能不能保住就真的很难说。
秦如凉带着肝火去了芙蓉苑,香扇正在房中给柳眉妩涂抹药膏。
赵氏不太附和隧道:“公主,恕奴婢多嘴一句。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只要公主向将军略一服软,信赖就不会有明天如许难以清算的局面了。”
秦如凉自大地想,定然是前者。
柳眉妩衣衫半开半落,娇媚道:“每天定时抹药,已经好很多了。”
很较着,柳眉妩身上的伤痕都是避开了紧急处的。手臂上多一些,前胸光亮起伏没有一丝陈迹,再就是腰间和腿上,有几处伤痕。
然鬼使神差地,秦如凉蓦地想起了沈娴对太医说的那番话。他明知不该信赖阿谁阴狠狡猾的女人,可越是想赶出脑海,就越是挥之不去。
香扇趁着秦如凉在芙蓉苑期间,出了院子去探听了池春苑的动静。眼下几度欲言又止。
今后沈娴都懒得解释,统统凭气力说话。
厥后两人在房里如胶似漆地玩耍。
细想也是,前次沈娴甚么都没做,秦如凉便不分青红皂白地闯进池春苑脱手打了她,差点害得她流产。
秦如凉后知后觉地发明,比来他老是带着火气来芙蓉苑,都是那沈娴害的,如许对柳眉妩一点也不公允。
柳眉妩细嫩的身子上,班驳的淤痕还没有减退洁净。
秦如凉顿了顿,随即若无其事地点点头,道:“是我忽视了,未曾细心看一看你的伤痕。”
略粗糙的指腹沾着药膏,抹在柳眉妩细致的皮肤上,一时房中的氛围很有些旖旎。
香扇当然明白,她是想尽快怀上秦如凉的孩子。只要如许,秦如凉才会更爱她,更眷顾她。沈娴才没法撼动她在将军府的职位。
她但是亲眼瞥见沈娴往秦如凉脸上扇巴掌,也亲眼瞥见沈娴从枕头底下取出刀来。
香扇谨慎翼翼道:“本来奴婢也是如许想的,贱人耐久服用太医的药,又狠撞了一回肚子,必定流产了。没想到……”
瞥见柳眉妩身上的陈迹,秦如凉眼神暗了暗,闪过一抹心疼,心头的火气也就被浇灭了。
见到秦如凉过来,柳眉妩面带羞赧之色,欲语还羞地悄悄捻了捻衣衫,眼含秋波道:“将军怎的这会子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