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骇然,没想到这个肮脏不羁的怪客竟然高强至此。
粗暴怪客冷眼而视,东方暝堂堂千秋阁副阁主,却没有涓滴骨气,令人不齿,沉声说道:“杀你,也是脏了我的手。”
董阁老含笑看了一眼东方暝,悄悄吹拂手中那杯茶水,说道:“东方暝,那天,阿谁使重剑的年青人,你看出端倪来没?”
那一旁,漫天火焰一收,如万川入海般,汇入离火炽剑中,陈乾元负剑背后,双目异彩连连,盯着那人。
“恕长辈眼拙,不知前辈是何人?”陈乾元抱拳施礼,朗声问道。
对对对,“雷火天罚”就应当这么使。
一阵疾风吹来,风中有一条迅疾如鬼怪般的身影闪过,那条鸡腿顿时消逝不见。
陈乾元和李啸天二民气中感慨,一时不知敌友,纷繁防备起来。
说罢,粗暴怪客一把从篝火中取出一根熊熊燃烧着的木料,陡声喝道:“拔出你的剑来!”
粗暴怪客抬眸看了陈乾元一下,目光深深,仿佛还闪动着点点泪光。
离火剑尖刺中木料,不见木屑爆散,星火纷飞,反倒像刺中了金钟大盾,轰然炸响。
董阁老擦去嘴角的血迹,冷声问道:“请中间留下万儿,我千秋阁必向中间讨回这一笔账!”
陈乾元长剑颤栗,一道道红色的水波伸展出来,眨眼便变幻出一道赤红水墙。
这一招“上善若水”,用秋水剑使出来则是清丽水波重重,有若波浪翻滚,此时,离火剑使将出来,没了那份波浪漫漫的意蕴,却多了几分非常的神韵。
李啸天心神一振,一手抄起插立在地盘内里的天曜大剑,横剑当胸,逼视那人。
那粗暴怪客咦了一声,不敢迫得太紧,稍稍后撤一步,见那道诡秘剑光袭来,手头一动,木料悍然刺出,滚滚气势涌出,恍若风雷轰隆乍现。
粗暴怪客身形一闪,倏尔拜别十来丈,脚下不断,向远方奔去。
陈乾元见粗暴怪客熟谙离火剑法,顿时使出无剑术,一招“无有定法”,老是将那人迫开了一二。
董阁老心中暗叹。
“嘭!”
话音一落地,粗暴怪客一声长啸,手中那根燃着的木料破风刺来,火焰滚滚,在暴风中飘零。
纯阳天功一事,乃是东方暝之前一再死力埋没的,没想到还是被暗中跟从世人的董阁老发明了。
迅若疾风,绝顶妙手。
“唉。”倏尔,那人一声长叹,劲力一吐,手中的木料爆碎,化作漫天星火消逝。
“轰!”
“呼!”
“呼!”
“啊啊啊!”
白马翰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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装傻充愣,是为人处世一个趋避题目的好风俗。此时,东方暝也玩起这番手腕。
苏慕惨叫,声音锋利悲惨,恍若要将房顶给掀翻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