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三皇子佳耦,褚氏道,“以往便听闻谢表妹素有威风,与她熟谙这半年,倒觉着她还和蔼,现在方着名不虚传哪。”都说当初谢莫如连皇家圣旨都驳过一回,褚氏只当传言,现在想想,大抵是确有其事的。
四皇子险呛着,连连摆手,“你可别问她,要不是因着她,我早返来了。”把谢莫如在承恩公府干的事儿都说了,“那不是卫国公世子夫人在太后跟前儿教唆施粥的事儿么,今儿个去承恩公府吃酒,可算是遇着卫世子夫人了,五弟妹把她叫到跟前,劈手就是一记大耳光,人都给抽晕了。五弟妹本身个儿舒舒坦坦的走了,承恩公府可不就炸了营,又有宁荣大长公主和寿安老夫人非常不肯罢休,我们正赶上,也不能袖手旁旁观热烈,劝几句,就担搁到了这会儿。”
但,这事还是要同父皇说一声。不管谁对谁错,不要再扩大事端,不然叫慈恩宫晓得,又有一场气生。且慈安宫与谢莫如早便水火不容,二皇籽实不欲再看慈恩宫出丑了。
五皇子想了想,有这件大事出来,的确是能将诸人目光在他媳妇揍人事件上移开了,点头道,“明儿我同冯尚书筹议一二,后儿个就上折子。”
四皇子还嘴硬来着,胡氏细声细气道,“你越瞒我,我越是多想,才对身子不好呢。快奉告我,别叫我跟别人探听,五弟妹就在隔壁,莫非你叫我去问她?”
五皇子感慨,“媳妇你明天干了两桩大事啊。”
五皇子颌首,“王妃本无错处。”
礼部尚书颇是不解。
五皇子握紧媳妇的手,正色道,“把先前我想做不好做的,都做了!媳妇我佩服你啊!”把谢莫如逗笑,“胡说甚么,我就是不想憋屈的过日子,我们是多么样身份,就是敬着太后母族,也得在礼法以内,不然倒不是敬着他,反是害了他。阿谁胡五儿,不给她些色彩,我看个个儿得觉得太后耳根软,今后是没个完了。”
承恩公府乱糟糟的,除了先行分开的五皇子与谢莫如,其他皇子皇妃都是傍晚才算劝下寿安老夫人与宁荣大长公主,方得辞了承恩公府,各自回府。
程离道,“怕是来不及了,后日朝会,说不得五皇子要上奏礼部所拟出的皇室嫡庶分野之事。再者,国公爷莫非要参奏陛下的儿媳妇无礼?”这,这哪怕真有其事,承恩公真在朝会上说了,闹得皇室颜面无光,穆元帝怕也不会欢乐,何况,谢莫如所为,桩桩件件有理有据。反是承恩公府,端庄提及来难掩心虚。
小伉俪二人便将话题转到了胡氏那位可骇的外祖母身上去了。
五皇子道,“我晓得。”
四皇子道,“兄弟们可贵聚一处,多呆了会儿。”
就是礼部尚书得知此过后也在心下光荣,幸而承恩公府本身把坐次的事情给圆了场,不然他真让谢王妃叫畴昔排坐次,可就得跟着出回大名儿了。另有,五皇子常白天极是严肃的品德,怎地五皇子妃还能霸道若此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