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安侯铁灰色的衣袍在烛光下披发着冰冷的光芒,他眼神平平,调子平平,仿佛只是在说一件无关紧急的小事。但,此言一出,又仿佛重若千钧,瞬息之间,满室寂静,落针可闻。
五皇子感慨,“媳妇你明天干了两桩大事啊。”
谢莫如直接抽人的事过分出乎诸人料想以外,全部承恩公府就如同谢莫如被发挥了定身术,连宁荣大长公主也只顾得惊诧,一时忘了反应,待谢莫如威风八面的分开,宁荣大长公主方回过神来,怒喝,“谢莫如,你给我站住!”
五皇子想了想,有这件大事出来,的确是能将诸人目光在他媳妇揍人事件上移开了,点头道,“明儿我同冯尚书筹议一二,后儿个就上折子。”
五皇子开初底子不晓得他媳妇在承恩公府大展威风的事,他与他媳妇走了,就见背面乱做一团的又叫又嚷,委实不大沉寂。五皇子直到车上才问,“承恩公府如何了?”
谢太太与丈夫感慨,“幸而莫忧已经嫁人了。”儿子刚升了官是一大丧事,接着谢莫如便如此霸气侧漏的来了个名震帝都。
程离舒展双眉,承恩公亦是咬牙切齿,面露狰狞,“后个朝会,我需求上本参奏!”
承恩公二子道,“难不成绩束手无策了?”
承恩公府乱糟糟的,除了先行分开的五皇子与谢莫如,其他皇子皇妃都是傍晚才算劝下寿安老夫人与宁荣大长公主,方得辞了承恩公府,各自回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