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两个孙女还小,谢太太另有几年能够渐渐考虑。眼下却又有一桩大事。
谢莫忧猎奇,“祖母,像是平凡人家后代孩子及笄礼,都是请德高望众的夫人做正宾,如果公主及笄,都是甚么人做正宾哪?”
谢莫如指了另一瓶花儿道,“给二叔院里送去。”
宁荣大长公主将此事与程离筹议,程离道,“太后受伤,按礼法,该是文康长公主。”
贵妃当然是不成的,不过,程拜别成心图,他微微一笑,“当年文康长公主及笄,原应太后娘娘为其主持及笄礼。但是 ,太\祖天子崩后,太皇太后程氏以胡氏寒微,只册太后为贵太妃。太皇太后过身,宁平大长公主掌政,还是不肯太后正位慈安宫,及至文康长公主及笄,宁平大长公主以贵太妃非太后之礼,而亲为文康长公主主持及笄礼。”
倒是宜安公主打发人过来讲文康长公主府明日有赏梅宴,问两位女人要不要同去。
谢太太笑,“我正想说呢,这么大雪的天儿,不来也罢。”
谢太太笑,“只要太后娘娘凤体安康,臣妇就放心了。臣妇这儿有上好的桃花酒,还是阿柏酿的,天儿不早了,殿下尝尝如何?”
“当日,谢莫如敢到公府提王莽,本日无妨用贵妃给陛下提个醒,当年宁平是如何用文康长公主的及笄礼来热诚尚是贵太妃的太后娘娘的。”程离轻声道,“如此,一举双得,圣眷重归承恩公府!”
谢柏自尚主,便换了差使,改去了鸿胪寺,官儿是升了,就是出息远不比翰林院做翰林。谢柏笑,“鸿胪寺别的时候都不忙,就是年底忙。忙过这一阵也就好了。”
谢柏道,“此事早有成例,当年文康长公主及笄,便是宁平大长公主为其挽发加簪。现在太后受伤,文康长公主便可。论辈分,论身份,都合适。”
谢尚书不愧是谢柏的亲爹,他白叟家略一考虑便道,“不要掺杂这事儿,就是太后不成,也轮不到寿安夫人,文康长公主岂不比寿安夫人合适百倍。”太后摔的到底是脚,还是脑袋呀?竟能发起寿安夫人!
真是欢畅。
谢莫忧便大风雅方的对女官道,“有劳姑姑禀明殿下,明日我随殿下一道去。只是不知我何时畴昔公主府合适?”
谢柏笑叹,“莫如这本性子。”
谢太太叹口气,“楮皇后发展泰公主时难产,生下长泰公仆人就不可了,陛下为安皇后之心,当时就给了公主封号。永福公主比长泰公主年长几日,mm有了封号,永福公主是做姐姐的,也就提早加了封号。余下三公主年事小,是没有封号的。”谢太太说着,心下亦已明白,难怪长泰公主未去承恩公府,定是忆及生母了。
一时,用过早餐,谢莫如去松柏院存候。
谢莫如很情愿晓得一些外头的事儿,道,“都哪几位皇子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