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元帝只是担忧儿子,并不昏庸,考虑半晌后便有了定夺,叮咛五皇子,“勿必谨慎。”不必五皇子再费口舌,便将靖江与闽地两地的奥妙谍报网都给了五皇子。
穆元帝有御辇可坐,五皇子跟在御辇一畔步行,还惦记取礼部的事,问他皇爹,“昨儿傍晚回家,我同四哥把南山盖房舍的事都说明白了,相干的人手文书都给了四哥。儿子这一去,礼部是谁接办,儿子好把礼部的事交代明白,不然儿子这一走,接办的人怕是要慌乱了。”
谢尚书就去了五皇子府,还带来了谢家给谢莫如的备的东西,别的苏氏给谢莫如备的,另有谢静的礼,谢尚书一并带来了。这会儿谢莫如最忙,没让女眷过来叨扰,谢尚书籍身来的。五皇子不在,谢莫如同谢尚书说话,就提及了此次去闽地的事,问谢尚书对谢芝几人可有安排。
“既劝不住,那就不必劝。一天抽他二十鞭子,打个动不得,他就不敢往外跑了。”谢莫如完整撤销了从永安侯府选人的打算。
祖孙俩说完闲事,也没甚么闲话好聊,外头戚国公带着儿子媳妇来访,谢尚书就见机的告别了。谢莫如起家相送,送走谢尚书,戚国公带着戚三郎谢莫忧来了。
“我是想着,我这一去,闽地高低不熟,永定侯下来,总督巡抚怕也要动一动位置,如许换了一圈,换上去的都是新的,乍然上任,对闽地怕是两眼一摸黑,岂不更给海匪以可乘之机?现在水兵没了,幸亏还在守城的兵士,把地盘守好,我也就心对劲足了。”
五皇子辞了东宫,就去找六皇子交代礼部的事。
三皇子三皇子妃夙来会做人,这会儿过来不过是尽兄嫂的情意,知谢莫如忙,谢莫如留饭也千万辞了去,倒是劝谢莫如保重身材,莫要过分劳累,终是告别而去。
戚国公陪着说了会儿话,一时又有三皇子三皇子妃到访,戚国公忙带着儿子媳妇起家告别,谢莫如命管事相送,另一面自有内侍迎了三皇子三皇子妃出去。
太子淡淡地,“只愿他们明白圣恩,也知五弟善心。”
谢莫如笑,“世祖皇后的话,向来不是无地放矢。”
长泰公主立即晓得本身想岔了,长泰公主道,“这事轻易,我这两天都去宫里陪着皇祖母,mm尽管放心。”
五皇子那里能认,他道,“是我的主张,她妇道人家,不放心我,非要跟我一道去。”
谢莫如道,“三哥三嫂尽管放心,我们定会谨慎。此等深仇大恨,何尝没有报偿一日。”
谢莫如也是一笑,“我们妇道人家心细,也不过白说一句。”
柳扶风接着就说了,“想停止靖江王府,不能只练兵。靖江王就藩多年,运营靖江一地,绝非永定侯练两年兵所能比及的。以己之短攻其之长,败局早定。这败,败的不冤。”见五皇子神采当真,柳扶风就接着说了,“实在,这世上向来没有纯真的用兵,兵事,常常是政治的定夺。就像此次闽地败北,应是靖江王打击陛下筑书楼大成时的手腕,也是靖江王对朝廷海疆练兵的警告,永定侯败的更早,不过,幸亏他聪明,将败北的战报押后数日方呈上。可在闽地,我没有看到任何政治应对,除了将战报押后,的确一塌胡涂,总督巡抚永定侯,除了善后上可圈可点,余者不消一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