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投降的。”“这可就不好查了。”五皇子面色沉毅,道,“大哥莫担忧,线索多的很,身上穿的衣裳,甚么处所的料子,吃的甚么东西,人死了,尸身还在。再有,这么些人过来,总不能不留下些珠丝马迹的。”大皇子咬牙,“待有了准信儿,五弟你定要知会哥哥一声!”“大哥放心!”五皇子冷声道,“在我的地盘儿,敢伏击我的兄长,定要他支出代价!”因着大皇子受伤,到了藩王府,五皇子暂未停止宴会,而是先让大皇子放心养伤。大皇子心系差使,命部下与五皇子交代,将运送的设备交给五皇子。五皇子令李九江去安排此事,本身亲命人召了章太医来,重给大皇子把过脉,看过伤,再三确认大皇子无甚大碍,五皇子方完整松了口气,道,“大哥好生将养几日,待大哥病愈,我们兄弟好生喝几盅。”大皇子道,“五弟尽管去忙,把这批武备安然送来,我也算不负此行。”五皇子道,“倘知此行这般凶恶,再不能叫大哥亲来的。”大皇子心说,要晓得你这穷乡僻壤的这般凶恶,再要刷好感,我也不来呢。来都来了,险也险了,大皇子一派至公忘我的模样,道,“纵有些风险,此事终要有人来做的。我赶上,倒比别人赶上的好。”兄弟多年,谁还不晓得谁,五皇子给他大哥酸掉一嘴的牙,道,“大哥如许说,弟弟更不放心了。我宁肯别人赶上,也不想大哥你赶上。”偶然候,还真是实话比虚话动听。起码大皇子听他五弟这话,就觉着,五弟这话还是不错的。固然时不时的抽疯给我挖坑,叫人恨的牙根痒,可偶然吧,说的话还挺入耳。五皇子又探听,“以往运送武备倒还好,大哥与弟弟细说说,这回到底是如何回事?”如何回事!大皇子说的就是俄然赶上了埋伏,余者再无他话。五皇子是想听他大哥细说的,成果,他大哥完整没有与他细说的意义啊,实在这也很好了解,五皇子因与大皇子素有些嫌隙,当时大皇子遇险把五皇子吓一跳,啥都不顾得出城迎百里把他大哥安然的迎到闽安城,现在都安然了,各自内心便有了樊篱。五皇子见大皇子不肯详言,干脆也不再诘问,只让大皇子好生养伤。他不怕大皇子不说,死了这些人,大皇子不说,也有别人说。这一问下来,五皇子倒觉着他大哥想很多了,虽有大皇子疏失之因,却也不是首要启事,也没甚么不能说的。实在,运送武备都有端方,以往兵部也经常给闽地运武备,向来没出过事。大皇子会出事,有其粗心之故。像江行云说的,凡是行军,前后皆要有斥侯,前面的斥侯就是沿咱探察环境的。大皇子亲身押送武备,南安侯是个稳妥人,安排的也是熟行。皆因大皇子做主做惯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