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皇子提示道,“你别忘了,也有扶风的例子在前。”
柳扶风家里祖母王氏、老婆小王氏都来了,戚国公府是戚夫人过来的,还带着谢莫忧的两个儿子,谢莫忧此次没随谢莫如回帝都,留在闽地奉侍丈夫了。戚夫人多精道的人哪,固然给儿子娶了个不大精道的儿媳,也不能叫迟误了孙子。
她现在在府里也是不得闲的,今次回帝都,很多跟着五皇子就藩的人,如柳扶风、如戚三郎等,因着已是实权将领,并未一道回帝都,谢莫如摆宴宴请他们的家人,就是几桌女眷小宴,也没甚么显赫场面,只是大师在一起说说话罢了。
“德望不敷,安闽地还是能够的。先将扶风定在闽地。”谢莫如道,“朝中擅兵事,且德高望众的,就在面前,殿下如何能视而不见呢?”
小王氏最悔怨的就是没把俩儿子一并带来,看人家戚夫人多灵光,虽说戚谢两家本就是姻亲,小王氏与谢莫如闺中也了解的。说来小王氏生母也是姓方,与魏国夫人还是本家呢。不过,小王氏生母只是方家旁系,不比魏国夫人出身高贵罢了。
“你是说南安侯?”
“苏相说江南一地,若要设江南大总督,需求德高望重,最擅军务的人来主持。”五皇子道,“其别人也说江南事要慎重。只要礼部徐相,说我主持过兵事,并且,熟谙闽地。”
“谁能包管选出来的人是第二个柳扶风?掌管江南四省之地,可不能靠撞大运。”谢莫如道,“何况,若想选出第二个柳扶风,何不直接用柳扶风呢?”
“你想拜江先生为师?”五皇子道,“江先生是九江的徒弟,你要再去拜师,就差了辈分。”
“殿下晓得为甚么徐相在内阁排行第五,而苏相是首辅么?”谢莫如道,“徐相话说在先,他的话,只是投入水中的一块小石子,投石问路用的。苏相说在后,那是要一言定江山用的。事同此理,南安侯的确是合适人选,但殿下说在先,南安侯纵有豪情壮志,怕此事难成。”
“在娘娘面前,那里敢当得如许的夸奖。要说刻苦,娘娘方是金尊玉贵之人,娘娘能到的处所,三郎一个大小伙子,更没有不能到的。再者,男人立室立业,我家本就是武将出身,保家安国原是本分,能为朝廷效力,也是这小子的福分了。”戚夫人满面是笑,三儿子现在已是从三品实职,当初让儿子随闽王去就藩,公然是一步好棋。儿子有出息,戚夫人却不是个妄自负大的,将话一转,“我那小子,不过是有膀子傻力量。要说人才出众,当数柳侯爷哪。”
“放心,我晓得。”
那细作还不招,硬说本身是卖杂货的,小唐道,“骗鬼去吧!你当爷傻呢。”刷刷两下扒了人家衣裳,啪啪拍两下,道,“你这细皮嫩肉,能是货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