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元帝气得面前一黑,五皇子眼疾手快的扶住他爹,还得为死老六说好话,劝道,“六弟这也是一时胡涂,给狐狸精勾了去,谁还没个幼年浮滑的时候,父皇莫恼,我与大哥畴昔劝一劝六弟,他也就明白了。”
实在,俩人真不肯给六皇子讨情,在大皇子看来,六皇子就是太子的狗腿子,在五皇子这里,六皇子是与他媳妇脱手的不懂事的弟弟,先前还势利眼的给他送了一份特添堵的寿礼。俩人都想给六皇子些经验,但此事到底不干国政,真正说来,六皇子算是帷簿不修,除别的,还真没甚么大罪恶。何况,在父亲面前,如何能不为六皇子讨情呢。因而,俩人忍着心中不满,一个劲儿的为六皇子说好话。
三皇子妃不觉得此事不对,她道,“此事虽是六弟妹的家事,可我们都在呢,怎能坐视不睬。再者说了,五弟妹说的也有理,倘我们都站干岸,听任此事,今后你们做皇子的还不都不把我们皇子妃放眼里了。”不是好处的事,三皇子妃一样是女人,见着男人打女人的事如何能不恼?没见永福公主这夙来与谢莫如不对于的都站谢莫如一边儿了么。
大皇子长叹,“六弟当真是失心疯了不成?”又道,“那侧室叫阿萝啊?”当初被老婆杖毙的妾室也叫阿萝来着?
看这德行,还是打的少了,五皇子道,“六弟与我的确同爵,可六弟别忘了,国法以外另有家法,你叫我一声五哥,我的老婆就是你的五嫂。我与六弟分歧,我待我的老婆珍而惜之,敬而重之。以是,只要六弟还叫我五哥,六弟如何待我的,就要如何待我的老婆。”五皇子都不想与六皇子废话,淡淡道,“父皇让我与大哥来问五弟,可知错了?”
“就是那贱婢调拨的,八成是不肯意去庙里,就调拨着六殿下寻六弟妹的不是。六殿下一贯胡涂,这不就疯了么。”崔氏非常为六皇子妃不平。
大皇子猎奇的不是这个,他道,“六弟那脸肿的短长,真是叫老五家的给打的?”六皇子的确是两颊紫胀,唇角流血,五官都变形了。老六虽胡涂些,好歹是个男人,就是脱手,有打媳妇的气度,如何就栽谢莫如手里了呢。今儿老六如果连谢莫如一块儿揍,那可就有笑话看了。偏生是老六被谢莫如揍,这不,脸都给揍没了。
连胡太后都不甘孤单的跟着掺一脚,特地叫了谢莫如进宫说呢,“你做嫂子的,不好与小叔子脱手。没这个端方!”
穆元帝这辈子最不想打交道的人就是谢莫如了,偏生谢莫如话多事多,穆元帝道,“长泰去同你姑妈说一声,你与你姑妈畴昔一趟,与你六弟妹说,朕晓得她受了委曲。”
长泰公主正色领命。
六皇子挨揍的时候,五皇子正在宫里他父皇面前说话,太子一去江南,户部的事没人理,穆元帝干脆让五皇子暂代一段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