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家骏看出她骤但是来的严峻，将她拥在怀中，一件件脱去她所剩未几的小衣物，和顺地吻着，从嘴唇到脖颈，另有柔嫩的胸口。叶霏身材轻颤，也学他的模样，抱着他的后背，亲着他的胸膛，舌尖贴住一侧，绕着小小的崛起画了个圈。

她手忙脚乱，拽过来一件格子衬衫，一边朝阳台走，一边把衣服罩在身上，下摆在腰间打了个结，领口伸开，松松垮垮地搭在肩头，将袖子一点点挽起来。

陈家骏亲了亲她，拉开抽屉，取出一个方刚正正的小纸盒，摸出薄薄一片。

方才腰间的纱笼被她扯了两下，有些松脱。陈家骏单手解开，抛在一旁，平角短裤下的表面已经非常较着。他捉着叶霏的腰，将她的长裙一点点褪下来。

叶霏嘴被堵住，嗓子里“嗯”了一声，娇怯中带了诱人的柔媚。陈家骏只感觉脑中轰鸣，整颗心都被她占满，身材中澎湃的热忱收缩起来。

她扭头说着话，透过立柱的间隙，看到陈家骏的装束，不由笑了起来。他也刚洗完澡，头发半湿不干，上身套了件t恤，上面像本地人一样，围了一道圆筒形的纱笼，腰间打了个结，围摆垂到脚踝。

“燕子公寓？”她一边梳头，一边问。

叶霏一怔，想起他路上去买零食，本身就坐在车里吹寒气，不觉大窘，嗔道：“那你还问我……”

陈家骏向前探身，压得更低。叶霏安身不稳，身材的重量都压在他手臂上，一点点向后倒去。他环着叶霏的腰，身子放低，手臂一松。她便坐到床沿，仰身躺了下去。陈家骏伏下身材，啄着她的唇，沉浸在亲吻中，手掌从衬衫下摆探出来，隔着背心，轻抚着她侧腰的弧线。

陈家骏被她吓了一跳：“谨慎点。”跨步上前，探着身子，手臂挡在她身后。

陈家骏抱着双臂，看她跑来跑去，感觉好笑，一把将她拉过来，“别爬了，吃完饭再说。你也不消拿甚么东西。”

“饿。”她微微昂首，一口咬住他的手指尖，牙齿在他指肚上刮过，嘴唇裹住，悄悄地吸吮着，一双眼睛直直地看着他，没有一点畏缩。

她是他的，他也是她的。

“不是裙子。”陈家骏嘲弄道，“看你那模样，平时都这么偷窥邻居的吗？”

她微仰着身材，领口敞得大，宽松的衬衫向后滑下去，暴露光滑圆润的肩头。陈家骏的手指搭在她肩膀上，悄悄抚摩着，手臂在叶霏背后磨蹭，衬衫垂得更低。

他把四四方方的锡箔包装放在她手心，“没想到有人更心急，翻了阳台追过来……”

“有半截墙挡着，楼下看不到吧？”

叶霏面色酡红，眼睛亮晶晶的，迟缓而果断地摇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