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身边就满足?当仆从也行?”宁远邪邪一笑,手力一抓,将那团肉紧紧捏在手里,毫不包涵地拿捏。
“我哪跟她一样!”伍元葵像受了欺侮,“我爸妈让我将我哥看紧点,别让不三不四的女人缠上了,我哥很纯真的,太好骗了,很轻易被骗!”
伍元葵有些发楞,她被回绝了?瞪着叶果果渐远的背影大喊,“我们很快就会再见的。”
“伍元葵。”
叶果果白了她一眼,“你还不是一样,不准别人看你哥哥。”
蓝溪尖叫一声,捂住了脸,固然脸上火辣辣的痛,却还在解辨,“叶果果是我同窗,我们住在一起几年了,像姐妹一样,我如何会害她,我是真不晓得啊!”
“四哥,信赖我,我真的不是用心的,曲总喜好叶果果,常笑曲直总的表妹,常笑很猎奇要见叶果果很普通,我哪晓得常笑是去找费事的。”蓝溪声音悲切,眼睛红红的,像只兔子,明丽动听。
“你不是用心的?蓝溪,你把我当傻子吧!你们女生之间有点小妒嫉小摩擦我不会去管,但你想借常笑的手让叶果果不利那就想错了!”
宁远将拉链拉起,没看蓝溪一眼,拉门出去。蓝溪半天没动,俄然捂住脸,呜呜地哭出声来。
“可她们会骗我哥的群众币。我哥很心软的,被人骗过一回,心灵受伤。我爸妈在外洋不能总看着,说我比较短长,让我多重视。”伍元葵气鼓鼓的。
“不怕,你看我哥时眼睛不发光,不过你看靖哥哥时眼睛也不发光。”伍元葵很笃定。
“啪!”宁远又甩了一巴掌,面色狰狞,“常笑对曲靖天那股猖獗劲,统统人都晓得,你会不晓得?老子就不明白了,叶果果到底惹着你甚么了?那天伍元葵难堪你那好朋友也不见你上前帮手,还是叶果果脱手,这么小我,如何就招惹你了?恩?”
宁远一把扣住蓝溪的头发,桃花眼暴露轻浮讽刺之色,“你爱我?肯定不是爱我的钱?”手在蓝溪身上一扯,“没有这巴黎时装,没有这卡地亚金饰,没有老子署名的支票,你肯定你爱我?”
“阿谁常笑和你一样大?”不会又欺负了另一小女人吧。
“想健忘你不是件轻易的事。”叶果果实话实说,“你是来助阵的还是来看热烈的?不过助阵晚了,热烈没了。”
宁远气得笑起来,“不晓得,不晓得是吧,好,现在给老子滚,别再让老子瞥见你!”
宁远似笑非笑地看着她,那双眼睛似是看破了蓝溪的内心,蓝溪一颤,牙齿一咬,小手向下去拉他裤前的拉链,探出来握住那硬邦邦的一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