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们完整抛弃那帮子人的时候,我才和他瘫在芭提雅的海滩上,气喘吁吁。
“我的女人,你也敢动?”
那几个男人先是一愣,继而耸了耸肩,没有插手的意义,反而拿脱手机拍照。
我笑笑,一脸无所谓。
回身,他的话飘散在风里,带着咬牙切齿的仇恨意味。
那种绝处逢生的荡漾,那种异国他乡被同胞救济的冲动,我底子不晓得用甚么言语来表达。
“如果她满足你了,你至于精.虫上脑,智商欠费,揣着满脑筋染色体搁我这儿演言.情剧吗?”
我有些慌,可还是强作平静。
小辫子哈哈大笑,捏着我的脸,说。
“干她娘的,当我们中国女人好欺负啊!姐妹们!削死这龟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