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景琛哀怨道,“傅太太,明天大年三十,你还要我去那里上班?”
第二天一早,雪已经停了,四周是白茫茫的一片,屋内窗帘没开,亮光也能透过那藐小的裂缝晖映出去。
其他时候都没有干系,可明天是他们的新婚夜,她竟然睡着了,丢下了他一小我。
累极了,也没见他动,郁暖暖也生了怠惰的心机,“累死了!既然你不肯意的话,那就算了……”
郁暖暖一遍又一各处撒着娇,傅景琛被她磨得没了脾气。
郁暖暖在他身侧撑动手,俯视着他,广大的寝衣自但是然地垂下,他一昂首看到白净就充足让人浮想连翩。
“啊!”
“吧”字还在喉咙里,人还没从他身高低来,傅景琛就一把抱住了她。
“暖暖,你真的歇息好了?”
“大年三十了?”
郁暖暖说着,气呼呼地往回走了去。
谁知,郁暖暖俄然蹲下,他还没来得及反应时,一颗拳头大的雪球就被甩了过来。
明天大年三十,全公司的人都放假了,他天然也要放假,更何况,明天还是他们新婚第一天,如何着也都该歇息的。
“要不……”
郁暖暖要摘了手套伸手抓雪,被傅景琛勒令制止。
“你这么大个肚子,这出去万一磕了碰了,你是不想让我活了是吧?”
两人厮磨了两个多小时,补足了昨晚的洞房花烛。
“对不起,我昨晚太累了,一时忘了……”
可那痒意不但没消逝,反而扰得她更加不舒畅。
郁暖暖见状,立即欢畅到手舞足蹈,“中了!中了!你看,我的技术准吧。”
今早本该回傅家敬茶,因着郁暖暖有身,又刚下大雪,路上并不平安,是以长辈们免了这一礼节。
傅景琛怕她压到肚子,从速伸手接住了她。
她故意赔偿他,用心蹭着他,挑逗着他,更是俯身学着他的模样去亲他、吻他、挑逗他,行动生涩又大胆……
傅景琛非常善解人意,说的话又很勉强,郁暖暖心中惭愧更甚。
上午吃了东西,郁暖暖看着院子里的白雪皑皑,实在是按捺不住,想偷偷溜出去玩雪,被傅景琛抓了返来。
傅景琛无法,“行行行,你有理了,共同点。”
傅景琛刮了刮她的鼻头,“都要当妈妈了,行动该慢点就得慢点,万一受伤了,那可如何办?”
很多年没见雪了,她就想玩一下,如何就那么难?
郁暖暖要踩雪,傅景琛说:“万一等下雪进了鞋子,会弄湿袜子,轻易感冒。”
“不可!”
郁暖暖羞怯地应着,终究躲进了他怀里……
“拍”地一下,全砸在了傅景琛的外套上。
她抬着眼去看他,碰到他仿佛要燃烧的视野,心尖顿时一颤。
她偷偷地看了一眼傅景琛,见他也正看着她,那悠悠的目光里是满满的欲言又止,心中顿时非常惭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