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而,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那里痒?”
郁暖暖也怕伤到肚子,不舍地伸手推了推他,一次不可,又伸手推了他第二次,傅景琛这才复苏。
他笑着笑着,心中不免一阵心猿意马,指尖有点不受节制的往上游移。
他的手当真在她的腿上悄悄地挠着,郁暖暖想躲又躲不开,小声提示道,“别挠了……”
偶尔另有点小奸刁,让他应接不暇,他感觉本身像翻开了一个宝箱一样,内里的她老是让人欣喜。
等着他揉完了面团,郁暖暖才朝着他伸出了手,“景琛,你过来下,好不好?”
“那我也要感谢你。”
“嗯,痒……”
他的手重柔的捏在她细嫩的小腿上,让她舒畅的眯起了眼,时不时的伸伸腿,像只慵懒的猫。
郁暖暖很想再提示一句,可他的引诱,她也抵挡不住。
“那好吧,等他们出来,你再打。”
傅景琛愣愣的,郁暖暖主动靠近了他的怀里。
傅景琛最怕郁暖暖问好不好,提着一颗心过来,“如何了?是不是又想吃甚么了?”
更甚者,他会持续之前的设法,将她当作卖的,又或者是蓄意靠近他的心机女,将她完整的赶跑。
郁暖暖松了一口气,可仍然能清楚地感遭到他的亢奋,这让她脸上的热度不减反增。
客堂里,郁暖暖坐在沙发上,啃着苹果,赏识着厨房里傅景琛的行动。
“我要吃荞麦馒头,你帮我做,好不好?”
“你欢畅,我不辛苦。”
郁暖暖想了想,点了点头,“你说的仿佛也对,我不能让本身疼。”
如果是别人,她必定感觉那人是变态,但此人是傅景琛啊,做这么“鄙陋”的行动,竟然也能让人看出一丝文雅。
傅景琛倒是不让,葱白如玉的趾头就在面前,在这灯光下,泛着莹莹的光,看得民气头发热。
“人家都说男人婚前婚后是两副面孔,特别是怀了孕以后,男人眼里看到的更加只要孩子。我之前觉得是谎话,没想到是真的,我……”
傅景琛捏着那白得发光的小腿,往上捏了捏她的大腿,再往上是……
他的指甲是安康的粉色,上面沾有很多的面粉,郁暖暖勾了勾手指,“你下来一点点。”
“你……”
这些日子,他不敢乱动她,两人已经又是大半个月未曾靠近,偶尔搂搂抱抱,擦枪走火,也都是他忍了下来。
傅景琛头疼,不得不当协,“我去做,你别哭了。”
“没事,让我抱抱你就好。”
“就……”
“暖暖,我悔怨了。”
跟着体内荷尔蒙的飙升,也不晓得谁先动的手、谁先动的嘴,等郁暖暖迷含混糊成心识时,两人已经是难舍难分了。
她但是因为有身才重新找上他的,也是因为有身才被他带返来的,如果没有有身,他们只怕连相处的机遇都没有。
温香软玉在怀,让这段日子被“叼难”惯了的傅景琛有点不太适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