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反应过来时,唇不知何时已经贴上了郁暖暖的脸,软软的、甜甜的,像极了小时候吃的果冻。
如何这么能哭?
“我走了。”
“是不是……为了阿谁怀了你孩子的女人?”
宋辰安伸脱手想拉一拉上面胡蝶结,被傅景琛锋利的视野扫了返来。
其他几人笑着对视一眼,都没有插话,傅景琛则独自坐到了一边,冷静地喝起了酒。
“人呢?”
酒杯“砰”的一下放在桌面上,傅景琛来也仓促,去也仓促,留下一屋子人面面相觑。
“疼!”
傅景琛嗤之以鼻,想起屋子里那哭泣的哭声,越想越烦躁,刚抓好的麻将往前一推。
“说说吧,明天如何回事,谁惹你了?”
傅景琛说着,无法起家将她抱了起来,轻浮的重量让他再次皱了皱眉头。
不过,一贯在外不显山露水的傅景琛这会儿脾气如何那么大?
她大抵是哭累了,长长的睫毛上挂着几滴泪珠,额头上满是晶莹的汗珠,小脸通红,尽是委曲。
“疼……”
傅景琛神采一凝,刹时有种想把她拉起来打一顿的打动。
宋辰安嗅到了一丝不平常的气味,刚好一局打完,也拿着酒杯坐了过来,一眼就看到了傅景琛包扎得严严实实的手。
琼姨见状,凉凉道:“想报歉就主动些,‘对不起’三个字也就舌头打个卷的事,丢不了你大少爷几个面子。”
宋辰安摆出一副“作为过来人,我深有体味”的模样,很不附和他的话。
宋辰安也闷了一口酒,刹时当起了知心大哥。
“你这没甚么就包扎成了如许,不晓得的还觉得你手断了呢。”
华灯初上的夜宴恰是来宾云来之际。
宋辰安胡乱猜想着,见他闷了口酒,也不说话,更加必定了本身的猜想。
“要我哄她?不成能。”
见他疾声厉色的模样,宋辰安又道:“这女孩子都是要用哄的,特别是哭了,更得哄,不然今后有的你苦头吃。”
傅景琛嗤笑,“就她那样,还敢给我苦头吃?”
傅景琛冷着眼看过来,“明显是她不对,如何反而要我报歉?不成能。”
“傅先生,对不起……”
想做就做,这是傅景琛信奉的主旨。
傅景琛皱了皱眉头,走到主卧外,内里公然一点声音也没有。
心机转过千万,傅景琛终究只是叹了口气,回了书房取了医药箱。
看来,这少爷也是找到了克星了,她得从速跟老太太陈述下。
傅景琛顿了顿,想起昨晚她给他吹伤口的模样,低头学着她,也陌生的吹了起来。
这里头也就宋辰安敢惹他,固然常常吃瘪,可屡败屡战。
“话不能这么说。”
他想往那寝室门口走,脚步又游移着不动。
宋辰安意味深长地笑了笑,也不纠结了,喝了口酒。
“你干甚么?”
“哐”的一声,让琼姨直皱眉,又忍不住点头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