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续前缘_106|5.31|更新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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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谨让人端了水来后都退下,他自按着她的下巴使她微微伸开了唇,塞了药丸子出来,又半搂着她给她喂水,见她因昏着水漏了一半,水珠从唇角滑落,晶莹的水珠衬着她粉嫩的肌肤,就像花瓣沾了露水。他眸色渐深,微微的低了头,悄悄的吻了上去,嘴唇从她的下巴渐渐的移到唇上,吮干了她面上的水迹,和顺而迟缓的吻入她唇内,直到本身口中也尽是药味,他却感觉甜到了内心。

时谨又道:“黄六儿听船工说了,阿福老是被寻了各种名头挨打,实际只是想剥削她的人为用度罢了。”

薛池眼瞪得溜圆。时谨望着她,声音微低:“我只是,受不了你老是对我不睬不睬的,想和你多说说话。”

时谨放下了扇子,握住了她的手。

一行人行了数月的水路,又换成了马车,垂垂的从夏季到秋,再到了冬。

他切了脉,低着头道:“七爷,薛女人这是中暑了。服些藿香丸,要给她……擦洗,开窗通风,多喂些水,并没有大碍。”

这一觉比及太阳西沉方才醒来,眼一睁,便见时谨坐在床侧,一手拿着张纸低头看着,一手却拿着扇子迟缓的给她打着扇。

时谨强忍了肝火,低声姑息劝说:“池儿,你这一世都要和我在一起了,我们和和美美的,总比冷冰冰的好。”

时谨停了一阵,俄然抬手捏住了她的下巴:“池儿,不要激我。再激我也没能够放开你。”他站起了身,神采阴沉的看了她一眼,拂袖而去。

她如果醒的时候也如许和婉就好了。但看着她不适而微蹙的眉头,固然不舍他也还是把她放平,手放在她腰带上,踌躇了半晌,终究还是解开了。

畴前也和时谨在一起时,他常常说话只说三分,高深莫测的模样。何曾像现在如许摊开来讲过?

薛池一惊之下往回抽,时谨却收紧了:“是我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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