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觉得殿下不过是在融女人面前说说罢了,背面,殿下不是还责备融女人了么?
薛池皱眉。
时谨眉头微蹙,否定了本身的设法。这丫头,不能惯着了,得冷一冷才好。
她低着头又把玩了半晌,拉开炕头矮柜的小屉子,将龙佩扔了出来关好。
一进屋子,便有股暖意夹着松香味袭面而来。全部平城,也只要宫中和摄政王府才铺设了地暖,其他人家就是有银子也并无这资格。
里头几个专捧时谨衣物、手炉等物件的婢女都猎奇的看着她,抬高了嗓音:“素心姐姐,如何不等融女人就走了?”
青书等人见她面色丢脸,并不敢说话。
青书一愣,低声道:“可您与殿下……”她想说两人同进同出,密切无间,除了摄政王,女人还能嫁谁去?且不说都订了婚了。
伯夫人大曹氏一夜都没睡好,第二日睁着一双充满血丝的眼去见老夫人:“母亲,媳妇做了个梦,记不清内容,却只是心慌。想着去给菩萨烧柱香。”
薛池已经躺下了,听她这么一说,又坐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