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握紧了手里的画轴,几丝高兴迎上心头。固然我从未听闻这长生砚是个甚么物件,但既然有元始天尊与上尧君亲身坐阵,子南与桃华的缘分想必能挣上一挣。
虽说上尧君夙来是冷酷尘凡,不问凡尘的性子,更是万年来没买过任何神仙的账,且他又与子南无甚情义,现在肯大费周章的帮子南渡情灾莫非真的只是怜悯他的境遇?
“没错,那日我将此画罩在了留嫣楼的火海之上,将青丘桃华的残魂封印在了画里。”他淡淡回看我,安静如海,明显他将这统统悄悄思虑的如此全面,却还是一副事不关已的局外人模样。
我双手拱山,在面前搭了搭矮棚子,举目四望。
四海内曾哄传上尧君虽冰脸冷心,却独独是个情种,与他那位失落万年的夫人伉俪情深。
“青霄!”
“不不不,不不不,我的意义是,是......”我噼里啪啦似拨浪鼓的摇了一阵手,内心总算是闪过一道为时不晚的白光,忙温婉风雅道:“上尧君聪明睿智无人能敌,定能猜到小仙要表达的意义是甚么?嘿嘿。”
一指苦楚如雪,像是倾空落于画上那无边灼灼桃林中的飞雪。
我惊惊一叫,身子一倒,正落入一个桂香阵阵的暖和胸膛内。
得亏是机灵如我。
我与上尧君虽友情不深,但也模糊感觉他待我有些异于别人的分歧,竟肯屈尊下驾,三番五次来救我的性命。自恋的想想,难不成上尧君是因为我与子南是老友,才肯脱手相救?
可见上尧君是有多钟爱红莲,满院子除了艳艳的莲红,翠翠的荷绿,再很难找出其他的色彩来。那东几水缸红莲,西几水缸红莲,南一池,北一池,可见红莲这类植物坐占山头,真真比四海里其他前赴后继的美女来得更加受宠。
难不成?那位名唤凤七舞的女子是上尧君的先夫人?而我之以是既被追杀又被庇护,就是因为我与凤七舞长得类似?
我脑中乱麻胶葛,重重疑团,剪不竭理还乱,如一只被困在团团蛛网里的飞蛾,逃不出亦死不了,又对统统都毫不知情。
顺风往东,一起腾朵云去了落梅宫。
我倾身上前,手指扣了几次门,却没有回应,又附耳于门,再扣几扣,还是没人应对。
上尧君目色深深且森森,皱眉听完我这趟煞费苦心的歌颂之词,神采明显不是那么讨人欢乐。
“曾经元始天尊为了助他大弟子南极仙翁的飞升劫,在天劫那日,将南极仙翁的一脉灵魂藏入了画里,如此一来不管这劫渡不渡得畴昔,总算不会完整的魂飞魄散。”
我脑中十足一透,蹙眉看了一眼画轴,又瞪大眼睛看着他,仿佛模恍惚糊认识到了些甚么首要东西,忍不住问道:“神君的意义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