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筹办好了吗?”此时的他就像是毒蛇,魔妖着她身上的每一处敏感神经,她已经吞下了他全数的毒液,闭上眼,只待他攻城略地,囊括而来,纯美的脸上写满着满满的幸运。
“感谢墨哥哥!”丝丝内心很不悦,但是脸上还是甜甜地笑容,在弛子墨回身的时候,她勾住他的脖子,凑上了炽热的唇。
“别动,老婆,当真点。”弛子墨不去理睬,也不准她的香舌分开他,而是柔嫩矫捷的舌尖在她的嘴里往更深处摸索,几近抽暇了她肺部的氛围。
丝丝脸上笑着,内心倒是难受至极,她如何都不会想到,本身那么爱墨哥哥,而他就连靠近本身都要别的女人要求。
这句话丝丝已经听过无数次,每次她想偷亲他时,他都能胜利的闪躲开,还坏笑着说这一句话。
顾不了那么多,他的吻如同软绵绵的雨点在她的身上落下,种下了一颗颗晶莹的草莓。而她已经没有了认识,小腿缠上了他的大腿,用行动奉告他,她也想要他。
“白若依,谁妒忌了,我就算要妒忌,也是吃你的醋,我已经说过很多遍了,我爱的人是弛子墨,除了他,我谁都不爱……。”林玉敏一边说一边哭,干脆就跑开了。
丝丝,你一心一意的为了这个男人,如何落得如此哀思的了局。
弛子墨,你的末日就要到了,看你还能放肆多久?
丝丝比来学会了一句汉语: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老婆,但是……。”弛子墨很踌躇,依依是他的老婆,他总要顾忌她的感受,再说,他很不风俗靠近除了依依以外的女人,亲吻丝丝的额头已经是他的范围了,毕竟她是西方人,亲吻额头是最起码的礼节。
“大哥!”
“老婆,红粉万千,请信赖我,你就是我的独一,永久也不会窜改。”弛子墨含着她柔嫩的耳垂,渐渐的,悄悄的吸着,嘴角里艰巨的挤出一句话:“老婆,你还没有对我说那一句话?”
“恩!”男人底子不晓得在说甚么,他只晓得等这一天已经等了好久好久,也忍耐了好久好久,现在他不想忍了,只想痛快淋漓的咀嚼她大的甜美,一点一点的从里到外吃掉她,让她身上每一处都彻完整底的属于本身。
“老婆,如何还不歇息啊?”弛子墨走出去,环绕着她的细腰,脸贴在她的颈窝处。
白若依没有答复玉敏的话,她浅笑着拿起一把修剪花草的剪刀,很用心的修剪着身边绿化多余的枝条。这些天,她跟着大伯学会了如何去修剪,技术已经马草率虎了。
“弛子墨,你家的小四已经走了……。”
“墨……。”丝丝美好的声音在瞥见忘情相吻的二人时,娇柔的呼喊声卡在了喉咙处,再也喊不出来,脸上甜美的笑容也刹时减退,浓浓的仇恨在她的满身伸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