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赵鹏非常安静的看了断雨惆一眼,又看了看站在远处的殿无双,随即大步走入赵家院门,在与断雨惆擦肩而过之时,云淡风轻的说出了一个字:“哦。”
洛儿重重的点了点头,“洛儿晓得了!”
越是对比,断雨惆就越是感觉这两人差异较着。她越想越气,越想越烦,恰好赵苛还在她耳边不断的说话。
“很简朴。”
断雨惆眉头一皱,冷声道:“别烦我!”
断雨惆却不管赵苛,她死死的盯着赵鹏的眼眸,神采微微发红,凝神静气等待赵鹏答复。
断雨惆略一踌躇,咬了咬嘴唇,说道:“当初你重伤昏倒的时候,我断家对你毁婚之事,我并不知情……”
断雨惆毕竟是王谢闺秀,出身于世家大族,提及话来天然不能太露骨。
“哥哥!我不高兴!”
四周世家后辈,已是垂垂散去。
赵鹏懒得理睬,越走越远。
洛儿拉着赵鹏的手掌,在他手指头上又掐又捏,气呼呼的说道,“我们左边住着殿无双,右边住着绝慎,我们都被他们俩给包抄了……我一点都不高兴。”
断雨惆衣袖一甩,将赵苛晾在一旁,快步追上赵鹏,来到赵家大院门口,单身挡在了赵鹏火线。
赵鹏过目不忘,早在那些人出言不逊欺侮赵家之时,就将他们的边幅牢服膺住。先前以一敌千之时,赵鹏对这些人动手最重。
赵奢欢畅得跳了起来,就仿佛大胜而归的人不是赵鹏而是他赵奢,语无伦次喝彩着:“以一敌千!这是以一敌千啊!赵鹏竟然赢了,他竟然真的赢了。”
她却千万没有想到,倒头来只换回了赵鹏悄悄一声“哦”。
殿无双如同一株玉树,在远处凌风而立,她不知从哪儿弄来了一个小酒坛,一边饶有兴趣的看着赵鹏与断雨惆,一边小口小口的品着酒。
断雨惆欲言又止,“我……”
当泪水即将滑落之时,断雨惆捂着眼睛,取出一个竖笛,放在嘴边用力一吹。
一种无与伦比的失落感,如同滚滚海潮,在断雨惆心中来回荡漾着,翻滚不休。不知不觉就有盈盈泪光,充满在她眼眶当中。
远处几个世家后辈见赵鹏回身拜别,当即跑到了炼兴身边,吃紧忙忙取出几颗止疼的丹药,喂到了炼兴嘴里。
炼兴仰天哀嚎,满脸盗汗,疼得浑身打摆子,“你竟敢打断我双腿,我爹绝对不会放过你!”
唯独那些平时与赵苛干系极好之人,一个个默不出声。
“你是丹王炼守空的儿子,你本该好好的做你的二世祖,在你炼家作威作福才对,何必跑到我赵家这片荒山野岭,来和我赵鹏过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