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个该死的男人,竟然拿汀兰威胁她!
见影子一脸怔愣,袁修月冲她笑了笑,眸若星月弯弯:“普天之下,草药数以千万,想要寻的一种能够让腿临时肿胀的,又岂是难事?”
世人皆知,离帝离灏凌嗜爱美色,在他的皇宫当中,倾城之色数不堪数,想当然尔,每日跟从在他身侧的暗卫,天然也不会是庸脂俗粉!
眉若如黛,皓目衔珠。
“夫人!”
“我当然晓得啊!”
“那又如何?他若定罪,我等着便是!”袁修月恐惧一笑,回身从床了取了轻裘穿上,这才边往外走,边看向影子:“走吧,马车还在内里等着呢,现在出发不出五日我们就能到达云阳了!”
笑着点头,袁修月随即说道:“不过这一起上,你是夫人,我是奴婢!”
二楼客房里,袁修月早已推测离灏凌会上楼。见他出去,她只淡淡看了他一眼,便负气似的别过甚去。
“没错儿!”
“成交!”
“你还真是冥顽不灵!”看着挡在身前的影子,袁修月倒也不恼,只一副头疼摸样的揉了揉鬓角:“从这里,到楚国安阳,即便皇上一行日夜兼程也需半个多月的时候,且不管皇上此行到安阳是要去看谁,他这一去一回,起码也要一个多月,你我到云阳一趟,才十天的路程,剩下时候回宫绰绰不足!再说了,有你庇护我,我会有甚么伤害?!”
将马车备好,影子重新上楼,对袁修月恭身道:“夫人!马车备好了,部属背您下去!”
听到她的赞叹声,影子的脸不由乌青。
“是!”
冷冷的扫视她一眼,离灏凌一步步上前,终是在袁修月床前站定。
重得自在,影子身形一松,一脸无法的看了袁修月一眼,便忿忿的转头看向窗外。
费时好久,终究突破哑穴,她挣了挣身子,不依声道:“夫人可知如此行事会有甚么结果?”
昨夜,她只说袁修月伤了腿,但并无大碍,本日如何就变的严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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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楼不大,却洁净高雅。
看着她腿上的伤,离灏凌瞳眸微缩。
“不消那么费事!”
“如许就对了嘛!”
与影子选了处僻静角落坐下,袁修月喊了店小二,随便点了几道平淡小菜。
见她要走,影子身形一闪,再次挡在她身前。
“如何回事?”
袁修月直截了当回了影子的担忧。
闻言,影子一阵恶寒,却只得任由她扶着,缓徐行上马车。
“不是不听,而是不能听!”脸上无喜无忧的低着头,影子无温声道:“此去云阳,少说也有十天的路程,皇后娘娘是万金之躯,现在又有伤在身,毫不能随便冒险!”
寂静半晌,终是缓缓回顾,袁修月到底将视野调转到离灏凌身上。